江雪儿就在隔壁病房,江意浓从路过的门缝里就看到两人动作亲密,江雪儿就靠在薄霆夜的肩头。
“霆夜。”江雪儿说着话,语气温柔:“小浓现在怎么样?她本性不坏,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等她醒了,你可千万别为难她了。”
“你又为她说情。”薄霆夜用骨节分明的大手,宠溺的揉了揉江雪儿的头:“雪儿,那个女人但凡有你一半识趣,我也不至于那么生气。”
“不要这样说,霆夜,其实小浓只是还小……”
江雪儿似乎还想为江意浓求情,但薄霆夜却阴沉的皱起眉:“好了,不要再提那个女人了!雪儿,下周就是你的生日,说说你想要什么……”
随后两人就谈论江雪儿的生日,江意浓敛下眸,面无表情的踉跄离开了。
事到如今,她已经明白对于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人,任何辩驳都是苍白且没有用的。
只是她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如今只是提她,都那么厌恶吗?
还有生日……他能清楚的记住江雪儿的生日,但是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来不知道她生日和江雪儿是同一天。
呵……
江意浓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悲,她本就只穿了病号服出来,外面的风雪吹的单薄的她,几乎都要栽倒。
大雪皑皑,四面茫茫,江意浓孤零零的站在外面,根本不知道去哪。
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连累傅望津,也不能再回薄霆夜知道的地下室,江意浓站在原地迷茫的愣了很久,最后本能机械的朝着东边走。
她宝贝女儿在东边。
“咯吱咯吱~”
在大雪中,江意浓一瘸一拐的踩着雪,像个热切寻犊的母兽,朝着东边而去。
一个小时后,小米悠也一身单衣瑟缩的出了门,她手里拿着几块钱,养父母家里要炖肉,让她出来买一包盐和一包料酒。
她的方向刚好是江意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