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这个药在二年前被我们未来科技下属的光明制药场成功攻克,并已经报备药检局。不过,该药品虽然可以上市,但是价格极其昂贵,就算是帝都那些声名远扬的大医院也不敢贸然进货。而且渐冻症本来就是发病极少的病症,需求很低,所以不是到处都能见到。而且之所以西方没有,主要还在于申报美丽国和欧洲的证书流程繁琐复杂,所以你唯一能见到的,也就是在我们公司的私立医院,未来科技医院。不过,这针可不便宜,一针要 400 万,而且如果越早治疗,打的针就越少,后期的时候,要打三针到四针,这药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无法承受的沉重负担。”杨乐摇了摇头,表情严肃,眉头紧皱地说道。
“别说 400 万,就是 4000 万我也要治!”林怀远兴奋得手舞足蹈,脸上绽放出狂喜的笑容叫道,笑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把商人平日里那套深沉内敛的城府都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杨乐微笑着说道:“行,这样,我给医院打声招呼,周一进医院进行全面细致的检查,住院开始治疗,你怎么也得准备个小 2000 万的充足资金准备。”
“太谢谢你了,你这是给了我们全家莫大的希望了!”林怀远竟然激动得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汹涌而出,他原本以为自己儿子马上就要命丧黄泉了,此刻却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束璀璨的曙光。
“杨乐你什么时候能治渐冻症了”马远山一脸严肃,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说道。
“不是说了二年前吗?药效非常好,特别是对基因缺陷、遗传引起的渐冻症有奇效,如果是中毒就比较棘手,需要解毒后,再进行后续治疗,而且,如果是下毒的疗程更长。”杨乐微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不过,很少有那么丧心病狂缺德的人,除非像短剧里写的那样,恶毒地为了分家产,才有这个可能。到目前为止,我们在临床实验的过程中,只发现一例,不过不是被下毒,只是他老家那里水源被污染重金属严重超标,所以,他的老家人们寿命都很低,在我们这里经过漫长的时间才把他体内的重金属排出体外,确实是极为麻烦。”
林怀远这个时候神色紧张,满脸惶恐地问道:“难道有人要害我儿子?”
杨乐摆了摆手说道:“没那么夸张,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我们做了五十多例的实验,只发现一例,并没有恶意投毒的情况。至于林望兄弟是怎么得的病,只能等到他住院以后,进行细致入微的检查一下。”
林怀远认真地说道:“如果你真能救了我的儿子,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这马场送你了。”
杨乐摆了摆手说道:“林总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用你儿子的命对你进行要挟,你送我我也坚决不会要,你的儿子的治病要花钱,这是你们应该付出的,而马场我要买,这是我要付出的,不能混为一谈。”
林怀远没有想到杨乐会这么说,一时之间呆若木鸡,嘴巴微张,满脸茫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马远山这个时候神情严肃、郑重其事地说道:“林总,杨乐那里有药确实能医治你儿子,但是,这是正常的就医过程,并不是杨乐想要用医治这条路,来骗你的马场。你虽然说要把马场送给杨乐,但是,别人可不这么想,人家会觉得杨乐竟然用你儿子的命要挟你。所以,我建议你呢,马场该怎么卖就怎么卖,儿子该花多少钱治就花多少钱。我可听说,杨乐的私人医院,病床可是极其稀缺的,能把你安排进去,都是一个天大的恩情,很多人排了半年都不一定能排得上。”
林怀远立刻恍然大悟,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明白了杨乐担心什么。确实,治病的是医院不是杨乐,不能把医院的功劳加到杨乐身上,如果这病是杨乐治疗的,送给杨乐一个马场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医院把他儿子治好了,自己送给领导一个马场,不就和动手术给医生送红包是一个道理的吗?
“对对对,马总说的对,我这是急得昏了头、糊涂了,如果真这么干,我们家倒是没有什么,只怕会严重影响到杨总的名声。”林怀远笑着说道,脸上满是感激与愧疚之色,“这样吧,这个马场我开价是 2500 万,有十匹马,还有五匹别人寄养在这里的,这十匹马都是百里挑一很不错的马,工作人员什么的都配备得很齐备,这样我就以 2000 万的价格卖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