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虽然没有说明是什么东西,这中间可能是极为机密重要的东西,但是现在还远不是需要他们知道的时机,所以,他们也不敢多问什么。不过要让他们让出生产线,这可就着实难办了。
“不知道董事长,我们要让出来的是西药生产线还是中草药生产线?”一个中年戴眼镜的男人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杨乐点了点头,面带微笑说道:“这次的药剂是特供药物,所以,生产线到时候是要迅速进行转型,药物应该算是中成药,所以,我想着就是让出中草药的生产线,如果在生产线不够,可能也会暂时停产一部分西药。”
中年人扶了一下眼镜,眉头紧蹙说道:“恕我直言,现在的问题是,不论是西药还是中草药几乎都是开足马力全力在生产,因为咱们药厂的药特别受欢迎,有时候稍一个不注意就会出现脱销的情况。在这个情况下,让出五十条或更多生产线恐怕真的不太现实。”他的语气诚恳而坚决,脸上满是为难之色。
杨乐对公司的情况还是非常了解的,这也是他这次亲自过来而不是直接发邮件指挥的关键原因所在。
杨乐转头看向李铁柱,目光沉稳地说道:“我明白,虽然我没经过详细调查市场的具体情况,但是产品过年期间都没有停止生产,我就知道产品的销量异常得好。”杨乐的目光中透着理解和深思。
“是的,杨董,我们现在总厂这边几乎已经没有丝毫多余生产力了,如果硬要加塞可能会严重影响其他在消品的产能。”李铁柱也是力不从心,满脸无奈,眉头紧紧拧成一团,去年才扩建的总厂,现在的情况也实在不容乐观。李铁柱认真地说道,表情沉重得仿佛压着千斤重担。
“有没有可能把我们的一些产品交给下面的分厂进行制造?”杨乐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中带着思索,提出自己的想法。
几个领导相互看了一眼,带眼镜的中年人这个时候着急地说道:“杨董,不是我们和您对着干,不要说我们总厂,就是各地的几个分公司,那机器都快干得冒烟了,要不是您提供的流水线结实牢固,估计去年夏天都撑不过去都得趴窝。这么说吧,全国我们的总厂加各个分厂共有 6780 条生产线,生产的药方,中西药共有 3100 多种,除了我们现在的原研药中部分比较昂贵,产量少到只用一到二条生产线,其他的药少的占用十多条,有的常用药都能占到五十条以上,甚至于在这种繁忙的情况下,都会出现出药量不足的状况。而且杨董您在去年的决策中,您有五种药,今年要加入集采,如果真的成功,那么需要一年出几百万盒,那么生产药也是得为它进行生产,不然就会违约。”中年人边说边焦急地比划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神情显得极为焦急。
杨乐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李总,你回头和下属的分公司说一声,由总公司开始拨款,让他们开始着手扩建工厂吧,总公司也开始扩建 ,至于那些工厂需要扩建,李总你拿出个详尽的章程出来。”杨乐表情严肃,目光坚定如铁。
“杨董我们总厂去年才进行的扩建,今年再扩是不是有点太急促了。”李总认真地说道,脸上写满了深深的担忧,不自觉地搓着双手。
杨乐深深地叹了口气,神色凝重,眉头紧锁地说道:“这件事怪我,想的太简单了,厂区扩建的时候虽然想到会可能不够用的时候,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是远远不够用,未来给军方的药是长年要用到的,每年最少都要几十万的药剂,这个过程需要生产线持续稳定地工作,五十条生产线是否够用都未可知,这个工作我只相信总厂,所以,总厂必须扩建。”杨乐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懊悔之色。
这个时候戴眼镜的中年人面露难色,犹豫着说道:“有没有可能,我们可以停止一部分不太挣钱的药呢!”
杨乐猛地挥了挥手,目光坚定,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说的药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这么做,这种药成品只要五毛钱,1 元钱能买五十片,我们的毛利只有 1 毛钱,但是这个药全世界已经几乎完全不生产了,但是这种药的效果是非常显着的退热药,而且副作用比起现在花里胡哨的药要强太多,虽然占用我们十条生产线,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民生药,如果连我们厂都不生产了,那么老百姓就可能买又贵效果又不佳的药了,所以,那五十种民生药不能停产,即使占用我们上百条的生产线也要做,那些药都是关键时候能救命的药,绝对不能停。”杨乐的语气铿锵有力,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