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挣得不多,但积攒起来,可比下地干活挣的多。
她之前都有想过,要不干脆地也不下了,呆在家里养老,反正儿媳妇儿能挣钱,她也该享享清福了。
“呦,那你家倒是找了个好儿媳妇儿,怎么也没见你们有钱搬到城里去当城里人!”
现在说的这话,就完全是气话了。
毕竟口头上这挑事的婶子是一点好事都没捞着,还又被人甩了脸子。
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时母一想,同样是做生意的,过去看着儿媳妇儿带回来的钱,每次见着都觉得挺多的。
她估摸着时嫣和顾振估计也就比他们多那么一点儿。
怎么顾振他们连买院子的钱都齐了,并且还一直供着两个小的读书。
而他们家的钱,一分都没舍得花,可这都加起来,估计在城里买个茅厕大点儿的地儿都难。
这仔细一对比,时母就觉得这儿媳妇儿带回来的钱是不是有猫腻。
时母这人是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的,也没想过时嫣他们都卖的什么吃食,又多么舍得下料。
而顾香这边,虽然后来她烤红薯的手艺是越来越好,可这红薯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没谁说天天吃的。
自然要是想卖高价,也就天气冷的时候,能涨涨价,甚至有的时候她东西在城里卖不动,她还徒步往市里去,就在大道上卖给那些路过的人。
这些事情时母是一概不关心的,她现在已经认定了顾香偷奸耍滑,立马就趁着顾香现在还在城里,她急急忙忙的就回了家。
这会儿的时家没人,时家承是一天到晚在外面玩的不着家,而时父则跟着村里的汉子门去上游的大坝挖淤泥。
所以时母回到家之后,很轻松的就进了顾香和时家承的屋子。
屋子就那么大,时家承和顾香结亲的时候,也没置办什么家具,时母翻箱倒柜的,很快就把藏在炕洞里穿着钱的饼干盒找了出来。
一共六张大团结,虽然没有时母想象中的那么多,但也足以证明顾香中饱私囊了。
时母气的不行,想着顾香拿了钱,说不准还会自己在镇上吃好的喝好的,所以才会只剩下这点。
时母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干脆就坐在堂屋的屋檐下,准备亲自等着顾香回来,要好好的审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