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孟海生还没给时爷爷打电话,倒是先接到孟广柱的电话。
“海生,你带你哥去你时爷爷家了没。”
孟广柱拿起电话,略有些急切的问道。
“现在还没有,我一会给时爷爷去个电话,看他哪天有空,我跟大哥在一起去。”
“唉,最近几天家里忙,你大哥去京城时,也急匆匆的,我也忘记叮嘱他此事了。”
电话那边的孟广柱略有些气恼,春耕加上家里养兔场,还有割苜蓿草的事,让他忙的团团转。
今天下山村那边下雨,他才有空在家里歇息一下。
这才想起来,忘记叮嘱孟海连去时家的事。
“没事,时爷爷不会计较这些的,爸,咱家一切都好吧。”
“都好,就是忙,我说割苜蓿草忙不过来,你.妈就是不听,非心痛那几个人工钱,这几天她累的腰都直不起来,昨天在家躺了一天。”
“爸,你劝劝我妈,我现在手里还能连那点人工钱没有。”
“哪里劝的住,不过等她休息过来,她肯定是不敢逞强了。”
电话那边的孟广柱是又气又好笑,曲蓝那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这次是真累惨了。
孟海生也是很无奈,曲蓝过了大半辈子的苦日子,让她拿钱来请工人干活,她哪里舍得。
他种了几十亩苜蓿,就算曲蓝再怎么忙,也是忙不过来的。
“爸,养兔场那边,现在那么多兔子,咱家就这么几个人也忙不过来,你也去请几个信得过的工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三万多只兔子,只喂一圈下来,我胳膊都酸疼的厉害,每天还要打扫兔舍,哪里忙的开。”
孟海生和孟广柱说了好一会家里的事,这才挂电话。
他一看时间不早了,赶紧又给时爷爷联系,最终定了明天中午,他和孟海连过去吃个便饭。
明天是周一,又选在中午,时老爷子也是有心了,他是把孟海连和孟海生当亲孙子对待,而不是亲戚。
他只想单独跟两个人一起吃个便饭,说说话。
上午去接孟海连时,孟海生把孟广柱打电话的事说了。
“我就说爸是希望我们跟时爷爷走动吧,他这是忙忘了,这才没叮嘱你。”
孟海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是我想多了。”
“大哥,咱家虽比不上时家,但我们腰杆也是直的,并不比他们家低一截。”
“以后如果时家谁敢瞧不起咱,我们不来往就是了,我们的日子好着呢,谁也不用巴结。”
“就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时家钱再多,都没有我自己双手赚的钱花用着舒心。”
兄弟两个周日中午去林家吃饭,周一又一起去时家。
“大哥,放松点,时爷爷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我不紧张。”
“海生,你看我这个中山装穿着还行吗?我们怎么感觉有点紧。”
孟海连嘴上说自己不紧张,但他不停的摆弄自己的衣服,直接出卖了他。
“都穿好几次了,你也没说紧啊,难道才来京城没几天就胖了。”
孟海生一边开车一边笑,结果惹来孟海连一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