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范哲要搜身,沈月霜身体剧震,唐无伤倒是一脸无所谓。
沈月霜声音发颤:“范哲,你非要把事情做绝吗?我可还是青白之身!”
范哲摇头不答,就在舟头盘坐,将两人的储物袋放在面前,一边乱翻一边喃喃自语:“如果不搜过身,这袋子我不放心还给你们啊。”
两只储物袋里面值钱的不多,灵石只有数百枚,多半都是灵草和灵丹,剩下的是一些低阶法器和符箓,连阵盘都没有一个。
范哲根本不会还回储物袋,不过是随便找个由头。
一阵沉默后,唐无伤干笑几声:“既然师弟为难,这事就让师兄代劳了罢!”
他说话之前忽然出手,将沈月霜制住,等她委顿于地后,正好把话说完,接着就毫不知耻地
三下五除二,把他自己身上的袍靴全部除去,又去拉沈月霜的青袍。
他动作熟练,大小衣带、各式纽襻、精美暗扣,逐一解开,如数家珍。而沈月霜被他制住,连话也喊不出来,脸色忽红忽白,眼神从哀求到愤恨再到恐惧,丰富多彩。
只不大一会儿,甲板上就多了一堆杂乱的衣物。衣物后面有两只不懂孝悌廉耻的禽兽,拉扯不断。
沈月霜看着干瘦,料倒不少。唐无伤瘦骨嶙峋,也算重点突出。他明显特意讨好,搜得仔细,从云鬓到足底,从雪山到草丛,等等等等,每一处都扒开看过,引起沈月霜一阵阵惊叫。
范哲冷漠无比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报复的畅快。
直到此时,范哲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两位做了十数年的徒弟,谁知到了最后,竟连一点脸面都不肯给师父留下。
师父生性好强,被两个禽兽搜身羞辱,当时的他该是多么绝望难堪!
待唐无伤检查完毕,沈月霜早已昏了过去。唐无伤看向范哲,眼神中讨好的意味明显,“重点”更加突出。
范哲略一思忖,起手划出一道青光。那青光倏忽之间变作薄薄的刀刃,只在唐无伤身体中间部位轻轻一绕,就将他的“重点”拿下,带出舟外,不知掉去了哪里。
“你!”唐无伤捂着伤处,痛得跺脚。蹦了两三下,便摔在地上翻滚不断。
范哲点住他的穴道,找出一枚止血丹丸给他吞下,淡然说道:“你虽是禽兽,我却不能让你再做禽兽之事。记住我的话,安分守己,两年后我就放了你们。那毒药无色无味,两年后必然会发作,只有我能解。”
说完后将地上的袍衫丢到两人身上,就此打坐不语,心里早就想好唐沈两人的去处。
自己不敢违背师命,但要放过两人肯定不甘心,必得找人看管,免得再生事端,于是便想把他们送去唐晚秋那边。
唐氏在昆吾界有分舵,而分舵就在柒霞镇和月牙镇中间,也就数百里地。
自打上次唐晚秋被带走,范哲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正好趁这次机会去探望一番。
当初虽然被她爹打了一掌,但现在的范哲却并不害怕。师父被人杀害,自己仍旧是仙霞派的内门弟子,唐氏再如何蛮横,在昆吾界也无法与仙霞派抗衡。
等将唐沈二人交给唐晚秋后,范哲也做了打算。
首先就是重归仙霞派,不然没有机会去参加禁地试炼,也就拿不到稀有的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