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把秦芸搂进怀里。
“芸儿可是生气了?”他声音好似清风明月,抚慰了秦芸郁闷的心情。
“没有。”秦芸闷闷道。
“可是我吃味了。”许书言轻声说道,放开秦芸,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知道,你不喜那王家洋,可我想到他中意你,就心中烦闷。”
秦芸挑挑眉,这许书言今日怎么变得这么黏糊人了?
前几日,两人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他也从来没有出格的举动。可今日,他却抱了她,还说出吃味这种话。
看来,他这是因为小婳婳的一句话有了危机感?
“芸儿,你喜不喜欢我?”许书言心中忐忑不安。
这些天,两人虽说相处愉快,可她从未说过喜欢他。
秦芸眨巴眨巴眼睛,主动抱紧他的腰身,头靠近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喜欢,不知许公子对这个答案可满意?”
“我也喜欢你。”
两人抱了好一会,许书言才恋恋不舍把她放开。
这里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传出对芸儿不利的话。
可他们毕竟没有定亲,他举止如此轻浮,芸儿会不会不高兴?
许书言打量秦芸,发现她小脸红扑扑,眼角带笑,并没有生气。
他哪里知道,秦芸可是个现代人啊,这谈恋爱搂搂抱抱,亲亲举高高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只不过她比较吃惊,一向注重礼节的许书言,竟然会做出这般出格的行为来。
看来,他这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对了芸儿,你找我可有事?”许书言为她端茶倒水,示意她坐下。
秦芸很自然享受他的服务。
“我去年送你的那根木簪呢?”秦芸看向他,发现他今日头上并没有木簪,只有一根蓝色束发带。
许书言从书架最上面一层拿下一个小木盒,木盒打开,里面躺着木簪。
他轻轻拿起,放在秦芸手上。
秦芸把田梦和她说的话说了一遍给许书言听。
她仔仔细细打量木簪,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许书言握着她的手,把她的食指放在木簪尖头处,摩擦两下。
“这里有字?!”秦芸感觉到了有字。
她连忙去查看。
可是这木簪年代太久了,看不清是什么字。
“宁字。”
“宁?”秦芸在仔细看看,的确像个宁字。
“这木簪应该就是我爹出生时他家人给的贴身物,只要找到这木簪的主人,应该就可以知道我爹的身世。可是,这元盛姓宁的不计其数,该从哪里入手?”
“你曾说过,秦老太是在梦江县城外的树林发现了你爹,我们可以先从那里查起。”
秦芸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如今知道了姓宁,那只需要找梦江县宁姓人家。
“当时那种情况,你爹亲生父母很有可能遇到了危险,或者早已不在人世。”许书言把最坏的一种打算告诉给了秦芸,到底要不要找,还得看她自己。
对啊,秦芸被他提醒,也反应过来。
按照秦老太的说辞,当时秦远身受重伤,就代表有人在追杀他们。
那她爹的家人,会不会早已不在人世?那她查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还是查一查吧,就算都成了白骨,我起码也能知道我到底该姓什么。”
他爹这辈子被秦老太蹉跎,到死都还在尽孝。
也该给他一个交代,让他安息。
许书言点点头,又一次抱紧秦芸。
“芸儿,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你放心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在。”
秦芸点点头,依恋地躲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草药味。
“对啊阿言,白觉呢?这都半个月不曾见过他了。”
“不知他去了哪里,他只说他有大事要去做。”许书言搂着秦芸,并不是很想和她讨论白觉那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