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许书言并没有写很多,只有短短几句话。
芸儿吾爱:
见字如晤,
分别三月有余,一切安好?
你我相隔千里,唯有明月寄相思。
愿如梁前燕,岁岁常相见。
书言书。
就没了?
就短短几句,秦芸反复看了无数次。
眼睛酸涩的不得了,可却舍不得移开半分。
也不知道他在京城到底怎样,为了不让她担心,他一个字都没说。
明明才分开三个月,可是却觉得有三年那么久。
阿言啊阿言。
好想好想你~
此时,远在京城的许书言也收到了秦芸的书信。
“公子,公子!我爷爷派人送来的一封书信。”白觉冲进许书言书房。
许书言放下手中的毛笔,看向他。
“秦姑娘写来的信......”
白觉的话刚说完,手中的信已经到了许书言的手中。
随后,白觉被许书言丢出书房,并且书房的门被关上。
短短两页纸,许书言反复看了一个时辰。
最后把目光落在那句“人间烟花,远阔山河,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上。
芸儿,是想他的。
而他也在无时无刻想着她。
良久,许书言打开书房的门,叫上白觉。
“你去调查一番叫唐莫的人。”
“唐莫?”
许书言点头。
“芸儿说有个叫唐莫的人成了秦朝几兄弟的新夫子,她怀疑那个唐莫是有意接近他们,所以你前去调查一番。”
“是!”白觉一个翻身,直接离开了。
结果刚走没两步,刚好撞见大白天还穿着夜行衣的柳月梅。
她像个壁虎一样,趴在许家墙头,东张西望的。
“哪里来的小贼!敢在许府撒野!”白觉一个侧踢,直接把柳月梅 踢翻在地。
柳月梅一个滚地,抬腿和白觉缠斗在一起。
两人来来回回打斗了半个时辰,最后还是白觉把柳月梅脸上的蒙面黑巾扯掉才停下来。
“柳小姐,怎么是你?”
“你小子,武艺有进步啊!居然可以和我打这么久!”柳月梅揉揉自己被白觉踢疼的手臂,看向白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赏。
白觉挺直了胸膛,他这几个月可是苦练武艺,就是为了打过柳月梅,一洗前耻!
“柳小姐,这大白天的,你为何这般打扮?”
“少废话,我来找许书言!”柳月梅给了白觉一个 白眼。
“那你直接走大门不就好了,为何要翻墙?”
“你是不是傻,我要是走正门,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是不是得坏了你家公子的名声?况且我是因为阿芸来的,这是十分隐蔽的事情,不能被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