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诗儿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原本就是打算去后花园,看看能不能讨好许书言的母亲,为以后嫁入侯府做准备,可是谁能想到一个穿着打扮朴素的妇人居然就是许书言的母亲?
她发现许书言眼神十分冰冷,比以往更甚。
心里直害怕。
“文郡主,这就是不是在下的母亲,也不能成为你欺凌他人的理由和借口。”
这文家一代不如一代,简直就是可笑之至。
本来他就对文诗儿没个好印象,今日又遇到这样的事,更加不喜文诗儿了。
“阿言,咱们去找你爹,回府去吧!看来这王府啊,不是我们这种人能来的。”郝颖笑了笑,倒也不生气,拉着许书言打算离开。
许书言点点头,跟随郝颖的脚步。
“许世子……我……我……”文诗儿还想解释两句,可是许书言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她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顺眼这些事,许锦山的拳头都硬了,他露着郝颖肩膀:“这种事情,你为何不早点说?这永王的后代果真和他一个样子!下次这文诗儿若是再为难你,你就给我揍她!我看谁敢说个不子!”
自己媳妇什么脾气,她了解。
在他看来,今日这么隐忍,肯定是为了不给家里添麻烦。
其实许锦山心里都明白,他没有一个一官半职,京城很多老人家都看不起他。
而他的媳妇又是个江湖女子,更加让人瞧不起,今日她肯定受了不少的委屈。
“你想什么么?我只不过是太无聊了,好久没见那个傻的姑娘了,故意逗逗她,解解闷。一个小丫头,我也没放在心上。真要是惹了我,我把王府都要闹个底朝天。”
郝颖好笑。
这都成亲二十多年,他怎么还这么紧张她?
“行了,赶紧回府,把事情给阿言说一声。”
回到侯府,许锦山两口子又把平王的事情说了一次。
许书言却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来。
“其实儿子早就已经猜到了,前日,白觉夜探平王府,被平王刺伤。”
许书言给两人倒上一杯菊花茶,语气很平缓。
“白觉受伤了?他人在哪?我去看看。”一听白觉收拾,许锦山噌的一下站起来,十分担心。
白觉这孩子可是他养着长大的,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再说他的父母为了保护他们夫妻两人战死沙场,是烈士遗孤,若是真出了问题,该如何和泉下的白兄弟夫妇两人交代?该如何和年老的白掌柜交代?
“放心吧,没大碍,运气白觉已经被我派遣出去了。”许书言又把青山村的事情说了一次。
听完,许锦山夫妇两人表情凝重。
没有想到平王居然把手都伸到青山村去了?
更是直接派了自己的儿子去。
看来,他这是想用秦姑娘一家的性命来威胁许家。
“儿子,这是可马虎不得。原本就是朝堂斗争,怎么能把秦姑娘一家牵扯进来?不行,这事可大可小,我得亲自去一趟青山村。白觉这小子做事马马虎虎,万一出了事咋办?”
郝颖站起来,语气里带着担心,可是脸上却挂着兴奋。
这一大家子,除了他们夫妇两人,其他几个可都是见过了秦姑娘啊!
现在终于有机会去见见秦姑娘了!
“娘,稍安勿躁。”许书言笑了笑,自己娘什么心思,他可是一清二楚。
“中秋宫宴,怕是有变故,您若是现在离开,祖母怎办?”
许书言一句话,让郝颖歇了心思。
看来,还没有到时候。
她这个婆母,还没有机会见到小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