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酒不知道陈夫人是如何出手调.教的张诗曼。
三日之后,只要她醒来,张诗曼便会端着水出现在她的面前,简直是不能再恭顺了。
即使张诗曼的眼神之中还带着愤恨和恐惧,可不影响陈酒酒感觉用起来顺手。
秋思对于张诗曼这几日的表现也给予了肯定:“可和奴婢差不离了。”
听到了秋思的话,张诗曼现在也知道情况,只能忍着愤恨,继续恭敬得伺候着陈酒酒。
陈夫人在这边住了三日,见陈酒酒的状态也安定了下来,虽万般不舍,却也不得不先离开了陈酒酒。
张诗曼在听到了陈夫人要离开的消息之后,眼神一瞬间有了几分雀跃。她虽没说出来,却也感觉到了,最近几日,陈夫人似乎对陈酒酒的饮食格外重视。
她差不多便猜测到了,陈酒酒怕是有了。
不过,这秦家只能是她的。便算是陈酒酒有了,又如何,等到了月份再大一些……她低头,掩盖住了自己的恶意。
“我这边也不差人照顾,你这几日便先回去吧。”陈酒酒在陈夫人辞行之后,便也没有留下张诗曼的打算。
张诗曼在陈酒酒的眼中,就是个让人厌恶的蛤蟆。谁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装模作样得恶心人一下,在秦杨回来之前,陈酒酒不会打草惊蛇。
张诗曼听闻,先是松了口气。可想到了陈酒酒的肚子,她便立即跪下了:“如今这府上只有我一个晚辈了,孙媳不放心祖母一个人。您便让孙媳承欢膝下吧。”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日后陈酒酒的下场,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做了陈酒酒的孙媳而有那么一丝丝的屈辱。
她现在所受的,日后都能千百倍偿还过来。张诗曼自然是没什么害怕的。
陈酒酒看着张诗曼,忽然便笑了:“你要在,也可以。正好,这几日,我总觉得府上有那么一点冷清。”
就在那一瞬间,陈酒酒有了别的打算。
她这般表情引起了张诗曼的警惕。但在乖巧蛰伏了一个上午,陈酒酒还是没闹出什么动静之后,张诗曼便放下了心来。
只是到了晚上,张诗曼却发现,好像秦府的情况有一些不一样了。
她被人请去了,说是陈酒酒要用晚膳。可到了饭厅,张诗曼才发现,秦府确实来了客人,却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咱们府上也太冷清了。”陈酒酒轻笑着说道:“恰好,听说你和家里头姐妹关系好,所以我特意让人请了你的姐妹过来。”
站在张诗曼面前的,正是和张诗曼最为不对付的那个妹妹,张诗诗。
她看到了张诗曼便是甜甜招呼了她一声:“姐姐,您可总算是来了。祖母已经等了您很久了,都是来侍疾的,您怎么可以这般轻慢呢?不过没事了,我也会好好想孝顺祖母的。”
张诗曼一口老血。
陈酒酒只是点了点头:“坐下吧,也该肚子饿了。”
张诗诗便乖巧得坐到了陈酒酒的身边。
而张诗曼却是不得不在陈酒酒的身后,为陈酒酒布菜。
张诗诗会不停得看两眼张诗曼,用言语不阴不阳刺激张诗曼两句,又不动声色奉承陈酒酒两句,就差将姐妹相斗放在明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