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总是有办法的。
白允儿宽慰着自己,大不了真的没办法了,就去找陈酒酒借一些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便是这么想着,她耷拉着眉眼去了灶台,准备给梁善做一些滋养的米粥。
梁善睡足了一日一.夜方才从昏睡中醒过来,他的脑袋瓜子里头也多了一些东西。
他一醒过来,就听到了一道略微带着熟悉的声音惊喜地喊道:“相公,太好了,您总算是醒过来了!若是您在不醒过来,我都要去找大夫了!”
“肚子该饿了吧?我给你炖了点粥,你先填一填肚子。”她接着说道。
梁善嘴角含笑。他和娘子成婚这么多年,哪儿舍得让自己的娘子下厨去做这粗活?
“你怎么就亲自去做这事情了呢?”他被人轻轻扶起来。
梁善微微转头,看向了自家心爱的妻子——可是面前的女人哪儿是自己熟悉了宝贝了的女子??!!面前的分别就是一个略微带着熟悉轮廓的女人!
一下子,两道记忆搅合在了一起。
梁善扶住了额头,只觉得满脑子都是疼痛。他下意识就低声呻.吟了起来。
这般倒是吓得白允儿着急了起来,她下意识就抱住了梁善的头来:“怎么了?!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这一段疼痛足足持续了快有盏差的功夫。
梁善总算是适应了过去,他猛然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的女人:“你是谁?!”
“相,相公,我是你的娘子啊,白允儿啊!”一下子,白允儿整个人都傻了。
她也是听说过的,头是人最为关键的地方。有人被打破了脑袋到后来都认不得人痴了傻了都是有可能的。可是怎么偏偏就是她的相公呢?!
“不,你不是我的妻子。”梁善的眼神无比冷静,他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种白允儿都从没意识到过的威压。
这让白允儿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这眼神,分明是久居高位之人才会有的眼神。便是凌杨那般的,怕也没有眼前人的眼神犀利。
这个认知让白允儿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猜测,不会是梁善也重来了吧?
她只能努力告诉自己,一定不能露出丝毫的破绽来。她看着梁善,继续说道:“相公,您这是怎么了?我是您的娘子啊,这外头的人都是知道的!您千万别吓我,我的胆子小!”
和白允儿撕心裂肺的绝望不同的是,面前的梁善表情无比平静。
“说,你为什么会正好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