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杨面色气得都要紫了。
总是容易如此,会来很多的人和他抢夺酒酒,可是他却是丝毫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群人来抢夺。
陈酒酒靠在了马车壁上。
“姐姐可好?”公主微乖巧地问道。
“不可。”阿杨同样也是冷漠地说道。
面对两个人的视线,她还能怎么办呢?自然便是雨露均沾。陈酒酒看向了阿杨,视线之中带着十分的肯定:“阿杨,你放心……你对我来说自然是重要的。”
在阿杨得意的眼神,公主微受伤到了不可思议的视线之下,陈酒酒说道:“这样吧,一个月不是有上中下三旬么?上旬我陪着公主和姐妹们一道儿,中旬我陪着你。”
“……”
阿杨的面色乍然之间崩裂。
“那下旬呢?”立马,公主微催促道。
“下旬啊,我自然便什么事情也不做,去找个庙里头好好吃斋念佛,弥补我这容色带来的……”她的话根本没能说完,便被阿杨给捂住了嘴巴。
公主微点点头:“姐姐不能如此。不过下旬我可以陪着姐姐一道儿。”
阿杨气得咬牙切齿。
等到了公主微好不容易走了,阿杨手上便有了动作。
“作何?”陈酒酒有一些郁闷,想要甩开阿杨。
可是阿杨的动作更快,直接便说道:“你这一月都分成了三旬。我寻思着,不能陪我和公主微,那只有一个办法,让你在家里头陪着孩子和祖母总可以了吧!”
“这,这在马车上呢!”陈酒酒小声惊呼,却完全被阿杨给忽略无视了。
在陈珍珍苦苦挣扎的一个晚上,陈凌对于陈珍珍的遭遇并无所谓。他的视线担心地落在了陈酒酒在的马车上。
今日发生的事情他也看了个差不多,心中只庆幸着陈酒酒没被那该死的太子看到。可是他的心里面又在担心,这一般的陈酒酒到了敌人的都城又该是如何。
只现在看着,当日那一人对于陈酒酒该是动了心思的。只是不知道他能保护住陈酒酒多久。
这一个晚上,几乎是只有公主微一个人睡好了。到了第二日拔营的时候,陈珍珍的情况才稍稍有了好转。
在夜里,她也看到了太子的担心,终于,她还是敞开了心扉,对着太子哭泣着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太子自然对于陈珍珍也是心疼。
“你且放心,孤回到了皇城,便会告知父皇母后,一定会让你成为孤的太子妃。”他说道:“你的身子得快快好起来,最好便是给孤的父皇母后添个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