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想在薄一杨的面前露出哭泣的样子来。
“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故意让咱们等了这么久的?”看到了薄一杨过来了,薄母笑呵呵地问道:“今天给酒酒添置了一些东西,等回头就让人送回家去。”
本来注意陈酒酒和薄母的人就多,秋玲儿本来演这么一场,人家多少有一点同情秋玲儿。可现在阿杨来了,三个人都动作一致忽略了秋玲儿,现场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好笑。
在听听秋玲儿刚才说的话,总能感觉这话中有一种导向性——算了,这个热闹不看了。
秋玲儿戏台都搭好了,现在看客没了,反而再也没了心思继续唱下去了。
她眼睁睁地就看着陈酒酒跟着阿杨走了,刚才嘲笑人家日子过得不幸福的话仿佛就像是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脸上。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手里面刚添置的奢侈品,又想到了这一日以来看到薄母给陈酒酒添置的那么多,多了一种说不清的嫉妒感。
正想多说一点什么的时候,薄一雷打了电话过来,问她怎么还没回家去。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应该回去给薄一雷做晚饭了。
“来了来了,我马上就回来了,亲爱的你等等。”在回复了这一句话之后,秋玲儿却陷入了一种慌张。她花了那么多钱买了这么一个包,要怎么拿回去?
算了,到时候说起来就说是自己看漂亮,买的假包吧。想好了借口之后,她总算是大着胆子回去了。
回到了家差不多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薄一雷还躺在沙发上,看到了秋玲儿回来地时候便问了一句:“今天回来怎么这么迟?”
“我,我稍微忙了一点。”她随意糊弄到。
听到了这一句话的薄一雷并没有多想,便又说道:“既然你上班这么吃力,今天也不用做太多菜,直接弄个两个菜,我们两个糊弄一下就可以了。”
他也注意到了秋玲儿手中的包包一直没拿下来,便奇怪地问了一句:“怎么了?一直拿着这玩意儿不放下来?”
“这,这是我买的假包!”秋玲儿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本来薄一雷倒是没有多少怀疑的,可是实在是秋玲儿的态度太过于奇怪了,他又看了一眼。他从小就是在奢侈品里面长大的,东西真不真只一眼就能看出来,现在却听到了秋玲儿这么一句话,便皱着眉头:“这就是个真包。你买个真包假包什么的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了?”
“对了,你今天已经取钱了?”薄一雷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在听到了薄一雷的话之后,秋玲儿心里面顿时慌张了起来。她还是努力地板着脸,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于心虚,点了点头:“嗯,我已经放到我的卡里面了。怎么了一雷?”
“那你把卡和密码告诉我吧。”薄一雷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