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说破了天,也没有这个道理。就算是今日我是你大嫂,也没了大嫂养着成年小叔子的道理!”她就是看不得刘虎这一般。
在原剧情线里面,刘虎就是靠着抱遗像哭这一点,完全拿捏住了。什么事情但凡是不顺心,便抱着个遗像哭一哭,就什么都有了。
娶幸幸的那一笔天价彩礼,是压榨陈酒酒出来的。甚至中间为了让幸幸开心,偷了不少的钱出去,到了被发现了,也就是哭一哭。
不管这钱拿来做什么用的,刘虎就感觉完全不如幸幸的开心重要。
有一次,还是刘宝生了病。陈酒酒好不容易才攒了一点钱,去拿的时候才发现那一笔钱没了。当时,走投无路的她都打算去找警察同志了。
可刘虎却是不在意地说了一句:“前些天,幸幸看中了一件衣服。那钱我拿去给幸幸买衣服了。治病的钱,大嫂你在想想办法不就是了么?大不了就是周围借一借,以后有钱在还上就可以了。”
天知道,那钱可是陈酒酒连着数日不眠不休才换来的,到了刘虎的嘴里却成了轻飘飘的一句再攒不就是了么?
面对这样的傻——哔,她怎么可能在留下来?
“哪一家的媳妇就算是娶过来,也没了伺候家里面人一辈子的道理,”陈酒酒看向了大队长:“我不想继续待了,大队长,我今日便回去了吧?”
“路上注意安全。”这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反而不好说了。
面对还在地上耍无赖,和个三岁小孩一样的刘虎,还有一脸懵逼的刘宝,大队长也是别无他法,吩咐了几句。
眼看着陈酒酒真的进去了,刘虎抱起了遗照,亦步亦趋跟在了陈酒酒的身后。
“这是我们刘家的东西,你不能带走!”看到了陈酒酒准备拿了什么,刘虎下意识就说道。
听闻此话,陈酒酒便是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说道:“这是我赚钱买来的白面,自己没吃一口,都喂给了你们和那个幸幸,现在怎么就成了刘家的了?我嫁过来这么久了,你给过什么生活费么?你添过什么么?这算是什么刘家的东西?”
他一听就结巴了一下。
确实,以前他觉得陈酒酒既然拿了自家哥哥的赔偿金,自然该是养着刘家的。可是刚才一算,他才知道了,这一段时日来,陈酒酒一直在贴补家用。
但是看着白花花的面粉,他依旧是嘴硬:“这,这是幸幸拿来的。否则她怎么好意思在我家吃饭呢?嫂子,你不会连幸幸的东西都要抢吧?”
无耻到了这个地步的人,陈酒酒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哦,这幸幸家可真是有钱啊,都能拿着白面来支援这没干系的人了。还是说,其实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来着?”陈酒酒反问道。
听到了这一句话,又一次,刘虎的脸上带上了不适宜的红润,一口咬定:“幸幸担心我在家里面吃不好,心疼我和刘宝呢,所以才特意拿来的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