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老板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修手机的,有人出高价买了那段视频,之后用去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看视频里的环境,像个废旧的地下车库,连古眉头一敛,问:“把人拖去了哪里?”
“码头附近的一栋烂尾楼。”
码头附近一带的楼盘都被一夜间盘了下来,最近有复活的迹象。
“谁的主意?”连古问。
“……是褚哥,”冯陈的声音弱了下来,替褚卫解释,“老大你别怪他,本来褚哥昨晚就想过来请示的……”
所以,是他把褚卫拦在门外不让进的。
褚卫这人也实在,就不知道打电话问一声。
“兄弟们跟了你这么多年,做事知道分寸的。”冯陈知道连古担心的是什么,又补充解释了句。
“那一带的楼盘都跟解家沾点边,你们的手脚要是不够干净……”
连古的话没说完,冯陈就拍拍胸膛说:“这事我们知道,弟兄们都精着呢。”说着,就给连古递了根烟。
“问出来什么了吗?”连古接过烟,闻了闻没有抽。
提起这个,冯陈就有些心烦地撸了撸并不长的头发:“咬死说自己见钱眼开,把视频一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视频清除干净了吗?”连古的声音透着威严。
“全网清除了,刚发上去不到三十秒,传播的链路就全部切断了。”
连古支着额头,望向窗外的看书看得专注的红官,幽幽说了句:“看着点,别把人打死了。”
“都悠着呢,老大要亲自审吗?”
连古摇摇头:“让你们练练手,我就不过问了。”
“还有,明天早上的行动照常进行吗?”
连古斟酌了下,说:“等今晚的通知。”
红官在树下翻了几册书,依旧找不到第二任关煞将关于《神煞录》的注解,这让他有些苦恼。
按理,历任关煞将都会用实践去佐证书中的理论,再加上经验所得对晦涩艰深的文辞进行注解,但集大成者的第二任的笔记却寥寥可数,难怪一代不如一代。
“先生,吃柿子。”红喜兴致勃勃地端着盘削了皮的柿子过来。
看到红喜,红官就想起了应承过他的话,不禁有些心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