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福顺着话提了句:“解五爷的病不清楚,但解老爷子的病还没好就是真的。”
解家“五福”,躺了三位,还有两位,一位还不怎么管事。
但一想起那个解叔恩,前阵子还有些令人琢磨不透的举动,好在终究没有搭上金家。
“福叔,您了解解三爷吗?”
红官忽然问起解家老三解叔恩来,红福着实愣了下,筷子一搁,费劲想了想,才总结出这么一句:“是个聪明人。”
“对对!”红喜嚼着块饼,有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解家的业务太烫手了,要我我也不想管,做个独善其身的人就挺聪明的。”
解叔恩的明哲保身是出了名的,可在红官看来,解家就没有一个难当重任的人,就算是那个土匪头子解少合,有些事也的确需要他这种横冲直撞的人才能办得下来。
“解叔恩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对付,其他人至少能看得明白,但他,把自己藏得挺好,还是不能忽视了他。”
红官没有了之前的镇定,身体经过一夜修整后,也恢复了些元气,但一想到北城的糟心事,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
他知道解家这次会栽,多半是连古从中推波助澜,一方面佩服连古的谋略,一方面又担心他会被北城当局盯上,何况他现在正处水深火热之中,随时都有可能会自顾不暇。
一碗山药粥还剩一半时,解鸿程来了。
红官看了眼时间:“他还真会掐准点来。”
红福及时提醒了一句:“先生,是我们开饭比较晚。”
早上9点多,都快赶上准备午饭的时间点了。
红福搁下碗,准备出门去瞧,红喜擦擦嘴立马起身:“福叔,我吃饱了,我出去看看,看他想干什么。”
红福看红喜奔出去,转回头对没了食欲的红官说:“先生,您多吃点吧,您守一回关,就得瘦一圈,连先生回来看到您这样会心疼的。”
红福搬出了连古,让红官迟疑了一下,重拾碗筷。
“眼看着年快到了,连先生他们一定会赶在三十前回来的。”
红福语气中带着笑,红官自然愿意往好的方向想,但计承也说过,戒断反应太考验一个人的心理和生理了,万一连古真赶不回来过这个年,大不了他就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