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珍浅舫就是个白眼狼,我嫁给了他哥不久,他就离家出走了,等他回来已经是十多年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家那口子刚死,他一回来就霸占了我的祖宅,还把我与儿子赶出了家门,你们说这种人,是不是早就应该死了!”
珍浅正明道:
“他那么多年在外面都干什么?”
那女子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
珍浅正明试探性问道:
“那他平时是不是与家里书信来往?”
女子道:
“写信,写信,他和我家那口子写过几次!”
这时候珍浅正明招手,一个侍卫端着几封信,送到女子面前。
“你看看这是不是他们平时写的信?”
女子连连点头。
珍浅正明走下堂,将几封信递给了黄天宇
“将军大人,您请看,这几封信里可是清晰的写着,珍浅舫曾在虞衡王府做过护卫!”
虞衡王护卫?黄天宇看着信上的内容,不由皱了皱眉头。
珍浅正明又宣道:
“刀子!”
刀子蹑手蹑脚的走了上来。
“大人!”
珍浅正明问道:
“你知不知道,止浅浅人在哪里?”
虞刀子摇了摇头:
“那天早上他让我把钱送到军队,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记得他好像说什么他现在有钱了,以后就不在这里受气了,还说什么要出城……”
珍浅正明:
“那他是准备去哪里?”
虞刀子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珍浅正明招来侍卫,将一封书信呈现出来。
封面上写着“吾儿张浅亲启”,署名便是那个叫张开的人,而这封信就是在止浅浅家中搜的,放在了一个特别显眼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止浅浅故意为之。
珍浅正明将信打开,念起里面的内容:
“孩子,我给你写这封信,是为父将不久于人世,有些事情必须让你知道。
当年我与水生,珍浅舫,还有夏邑,结为兄弟,在虞衡王家中做仆从护卫。
虞衡王被人害后,我们四个人,护卫王妃一家逃难,回北城的途中发现数箱财宝,遂起了占为己有的念头,在争抢过程中兄长夏邑被杀害,我也身负重伤,深知活不了多久。
我们把财宝藏于囚蟒井中,特地打造了三个箱子,需要三把钥匙才能打开,我这把钥匙就在屋外的柳树下,其余两把,一把是在水寨沟的水生手中,另一把在珍浅镇的镇长珍浅舫手中。
有机会你去找珍浅舫吧,不过不能用真名,我替你想好了,就叫止浅浅。
为父也要提醒你,金钱会使人变得贪婪,你一定要小心珍浅舫与水生二人。”
珍浅正明吩咐,将三个宝箱抬了出来。
黄天宇明显不淡定了,冲上去掀开盖子,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这……这是……怎么回事”
珍浅正明呈上金条。
“如将军所见,这三个箱子是在珍浅舫的屋子里发现的,只剩下这么一根金条。
我们也去了囚蟒井,井底下暗流涌动,不知流向哪里,这宝箱就是藏在石壁里面,与信中说法吻合。”
黄天宇看着手里的金条,又看向三个空箱子,眼中透着贪婪:
“还……还真是啊,那……那财宝去哪里了?”
珍浅正明:
“如今珍浅舫已死,而跟他一起的止浅浅却下落不明,很有可能他们是一同抢了大人的金子,然后逃离了这里!”
黄天宇拍案而起:
“张贴布告,全城捉拿止浅浅与珍浅一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