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乍现,虞河北浑身上下散发出金光,那光好似一层盔甲,将虞河北紧紧笼罩住,任凭页光如何用力,却好似没事儿人一样,下一刻虞河北抬起了脚,直奔页光胸膛袭来。
页光连忙后撤,可虞河北身上的脚仿似延长了一般,携带着金光撞了上去,慌乱之下,页光以手肘抵御攻势,二者相交处,光芒四射。
‘嘭!’
页光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倒飞出去,虽安然落在地上,但身体内却是一阵气血翻涌,一时间竟落入了下风。
页光大惊:
“虞衡王的幼洪之盾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提到虞衡王的盾,从旁站着的虞石难发觉事有另有蹊跷,连忙质问起来:
“三叔,你不是说我爹的盾一直下落不明么?怎么现在你那里?”
虞河北则道:
“是的,你爹的盾在我这里,我也是刚得不久,才没来得及告诉你,此盾是由烈龙生寻回来的,随后交予我手中!”
虞石难越想越生气:
“你休要蒙骗我,这盾你使用的炉火纯青,怎会是刚得到的!”
页光:
“就是,幼洪之盾又名‘变形盾’,它有两个形态,一个是普通盾形态,第二个则是将盾化甲,护于身上,没有个七八年是达不到的!”
细思极恐,虞石难不由的捂住了嘴巴:
“难道说……你在……我爹死的时候就得了甲!”
见事情已经败露,虞河北索性就不装了,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虞河北道: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甲是在你爹上战场之前,就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了?”
虞石难:
“你说什么?”
虞河北:
“众所周知,你爹凭借着这副幼洪之盾,在战场上大杀四方,面对比自己高大的兽人都能够应对自如,上阵数十次,也受过几次轻伤,他那天出城应敌,又怎么敢让他穿在身上,我早就派人将盾偷换了,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一命呜呼了!”
虞石难: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虞河北:
“你爹生前自诩光明磊落,不过过于孤傲,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对我非打即骂,我可是他弟,怎能将我安排一个看大门的职位,好歹烈龙生一堂堂城主,可他却不放在眼里,不懂为人处世之道,所以才被算计杀害,而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页光在一旁道:
“所以那两份名单都是你写的?”
虞河北:
“没错!”
页光:
“就算你嫉妒虞衡王,那你又为何陷害虞夕丹,她可是你姐!”
虞河北激动道:
“不!
我并没有想害死她,是她自己不顾阻拦选择跳进穷苍河,我派人捞了好几天。
如果她真杀了烈龙生,你可知道我们虞家将会被满门抄斩,为了虞家,我是不会让她这么做的,我把名单交给烈龙生,实则是救了他们一条命。”
这么多年页光一直以为是虞河南连累了自己,所以对他恨之入骨,可没想到那名单真就是虞河北给的烈龙生:
“你真是猪狗不如!你就不怕被天下人知道?”
虞河北:
“知道?我现在把你们都杀了,就告诉外界,你们两个同归于尽了,又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