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纷纷附和:
“没错!”
“是!”
“是……”
这个马屁着实拍进了偃闯的心坎里的,激动的偃闯忙倒酒回敬你陈文。
陈文刚落座,又走出一位佃卫,此佃卫偃玉童倒也认得,正是偃闯的大舅哥,白氏一家。
白佃卫道:
“明月一池莲,钓渭丝纶日月长。我这就祝你天伦永享,笑口常开了!”
正所谓爱屋及乌,偃闯一看大舅哥敬酒,连忙回敬了一杯。
接着又有几个人陆陆续续站起来为偃闯敬酒,有将军,有通判,有管事,也有文人骚客,而偃闯的酒量着实不错,数杯下肚后脸不红,心不跳的,好似没喝一般。
不过在偃闯身边坐着的媳妇——白氏,却担心担心起偃闯的伤势,就开始张罗着多喝了几杯,这个白氏实际上是偃闯的第二任妻子,比偃闯小个十多岁,平日里深入浅出,所以众人对她不是很了解,据说是虐人出身,这个白姓也是偃闯当城主以后赐的。
“各位大人,先吃菜,这么一圈下来咱家老爷恐怕是要醉了,一会儿就不能再陪你们玩闹了!”
刚起身几个人,也知进退,纷纷回到座位,可偏偏有人,却不想按套路出牌,偃玉童端着檀木礼盒走了出来。
“嘉宾旨酒,笑指青山来献寿;百岁平安,人共梅花老岁寒。晚辈偃玉童今日来为二叔拜寿,特备薄礼一份,献与诸君!”
偃玉童弯腰将檀木呈上,却无一人相迎。
偃闯则道:
“玉童还真是年轻有为啊,十八九岁就当上了皇家御骑,我家的白鹿虽跟你一般大,要是有你一半作为也好啊!”
白氏则在一旁阴阳怪气的道:
“老爷,瞧你话说的,咱家白鹿可一点不差哦,哪次府试不是第一?将来也是要继承你的位置,再说了舞刀弄剑的有什么好,那战场多危险,倒是咱们偃家,何时有这么一号人物了!”
偃玉童继续弯腰呈贡,还是不见有人来领。
这一幕,这一番话,深深的刺激到了角落里一直喝闷酒,因生意不景气的偃玉文。
偃玉文趁着醉意,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着比自己还小个几岁的白氏:
“婶子,瞧……瞧你这话说的,今儿个,我……我为二叔祝寿,那就是图个乐呵,玉童再怎么说也是拜过祖宗祠堂,入了族谱的,既然我爹承认了有这么一个儿子,那他就是偃家人,我想外人就不要参合了。”
偃玉文想着,在家里他欺负偃玉童,那是哥哥欺负弟弟,在外面,什么时候轮到其他人说三道四了。
白氏一听偃玉文,这分明在说自己是个外人,气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你……”
偃玉文继续道:
“我们偃家一向讲究个尊卑有序,玉童虽年纪不大,但与玉锋弟那是一个辈分的,白鹿怎么说也得管他叫一声叔叔,如此做比较,是不是有些目无尊长了!”
偃闯在一旁稍愣,合着这句话连他也一起说了,这才注意到偃玉童站了半天,自知怠慢了偃玉童,惹得偃玉文不高兴,忙呼来左右去接偃玉童的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