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前设有路障,两位士兵手持长枪,拦住正欲进城的阿瞬。
‘什么人?’
阿瞬默不作声,抬起湿漉漉的手将一块牌子递了上去,正是犇牛镇特有的牛头牌,这是阿瞬在来的时候,从犇牛族的人身上偷到的!
由于天气不好,两位士兵也没有细细盘问,其实大部分守卫都是这样,走个过场,便就放行了!
大街上。
阿瞬拦住一个挑着酒糟的老爷子:
“老伯,老伯!”
老爷子由于年事已高,听力并不是很好:
“你是在叫我?”
阿瞬凑近:
“是的,麻烦问您一下,都尉府怎么走啊?”
令阿瞬没想到的是,这个老伯便是为都尉府酿酒的:
“哦,我也去啊,你跟我走就行!”
就这样,阿瞬跟在了老伯的身后,路上,二人不免聊了几句,原来这个老伯是一个虐人,祖祖辈辈都在做酿酒的生意,便自己取了一个叫做酒生春的名字,不过这姓氏可不是随随便便取的,根据穷苍城的律法,需要得到官方的认证,而认证的负责人不是别人,正是掌管礼仪德行的阮南烛,所以他这才投得都尉府阮蓟的名下,希望有朝一日,给自己的老祖宗丰碑立传。
“我这半截入土的人了,就想临死之前有个体面,使了很多钱,又把酒坊的分红都给了他,就是迟迟没有消息!哎!”
阿瞬试探性的问道:
“我怎么听说,这个阮蓟的人品不是很好啊!”
酒生春:
“哎!我当初是知道的,但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今天我再过去问问,实在不行,那就算了!”
酒生春的衣服沾满了水渍,话音一转看向阿瞬:
“你呢?你找他有事?”
阿瞬平静的道:
“杀了他!”
阿瞬说的轻描淡写,酒生春心底隐隐生寒,就连脚也跟着不听使唤了,差点摔倒在地上,幸亏阿瞬从一旁扶住,才避免酒糟洒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