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黑云压城,月光暗淡。
孤零零的战斧,屹立于城门前,残砖碎瓦,满目疮痍,距上一次兽人攻打穷苍城,已过去三年之久,如今三年期限过去,看来是时候了,久违的战争吹响了那冲锋的号角。
自穷苍城墙被邬照雪摧毁了以后,已经三个月有余,而重新修建进度十分缓慢,还不足十分之一,城墙高九丈九,宽三丈三,如此浩大的工程,在劳动力异常短缺的穷苍城,恐怕没有个三四年很难修建完成。
此次出资人正是那财大气粗的皋刑,全程一手包办,据传拿出来了五十多万金币,如此恐怖的数量,可以养活半个穷苍城了,而皋刑做的这一切,在外人眼里,就是拍云澜琪这个新上任的城主的马屁。
男人要打仗,建造工人多为女性,蓬头垢面,脸朝黄土,背朝天,这一干就是一整天,白天忙到深夜,只为赚取微薄收入,补贴家用。
这一夜许久未敲响的红鼓再一次响了起来,一封由斯库尔族下的战书,被送至云山主城。
被召回的女工们议论纷纷,她们知道是出大事了
“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另一个工人:
“这不明摆着吗!”
其中一个:
“我今天白天搬石头的时候,看到有一支军队回来带了几个死人,他们还抓回来许多炎狼人!”
工人们:
“这次没了城墙,可咋办啊!”
另一个:
“不是有邬千千将军吗?”
工人嘘声道:
“自从杀了那个烈龙生以后,她就再没出现过!”
其中一个工人:
“哎!没想到跋石就是烈龙生,坑害了我们那么多年!”
一个工人:
“我听说,新上任的城主是个女的,才十八,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正说着呢,一纸方巾携着淡淡清香飘过,众人纷纷望去,只见云澜琪一袭束身素衣,在一众人护卫下,缓缓走来,脚踏布鞋,头发随意拢着,如此朴素打扮,也遮挡不住那绝世风华,凹凸有致的身材!
一支支军队犹如潮水一般涌来,四大军营,以东路震威营为首,目前是由武云飞的姐姐武秀军暂时带领,据传这武秀军比他弟弟还厉害,西路的兑隅营由黄书画的儿子黄天放带领的,他这个儿子之所以能做到这个位置,纯粹是因为黄书画的缘故,南方的兜离营是以夏家和皋家带领的,一个潜心研究,一个会赚钱,以及北方田坎营是由刀从戎带领,礼从宜和使从俗双胞胎姐弟辅佐。
转眼之间,城墙前便聚集起来了两万人之众。
次日,
早晨,天刚蒙蒙亮,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薄雾冥冥,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这时,万籁俱寂中,一声鸟叫,划破了这寂静,接着鼓声阵阵,奏响了醒来的协奏曲!
云澜琪联合一众军营里的厨子,端上早饭,作为开战前的壮行饭,犒赏每一位士兵,而士兵们除了不绝于耳的夸耀云澜琪漂亮,好像没说别的。
一旁的黄书画之子,黄天放满脸鄙夷,心里更是嘲讽其为花瓶!
一句句话,让这个初当城主的云澜琪,如坐针毡。
风铃庄园,一棵金丝风铃树,撒下遍地金黄,体态轻盈的小姑娘,携着篮子,正欢快的捡起每一朵风铃花瓣,把这些花瓣,晾晒干,碾碎了,就会变成了养神的香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