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刘阿满回到家里,还多喝了一碗稀饭,吃了两荷包蛋。
刘雅丽虽然没去,但也是听说了,叹息道,
“也是造虐啊,这会,家都被砸了!”
刘阿满眨巴眨巴眼睛,正色的道,
“妈,你不用可怜宋春英一家,她是活该!”
可怜谁都不要可怜那一家。
刘雅丽麻利的收拾碗筷,
“没可怜她,就是可惜那些饭菜,都倒地上了。”
不管在哪个时候,女人对于破坏人家庭第三者,从来都不给以同情的。
刘雅丽再懦弱,对这样的女人,也是深恶痛绝的。
听到她这么说,刘阿满就放心了,就怕刘雅丽圣母心大发,可怜那一家子,
“反正您别管,他家这几天若有人求上门,您也别管,没看闹得这么大,村里也没人出面吗?一是宋春英人缘差,前几天才把村中长辈给气跑了。二是这是她的错,做错了事,人家受害者娘家带人来打砸一顿出口气,是很正常的!”
刘雅丽好笑的点点她脑门,
“你妈在你眼里,就那么傻?人村干部,村长辈都不管的事,会轮到你妈去管?去出头?”
“没有,我以防万一嘛!”
刘阿满笑眯眯的叮嘱一旁乖巧倾听的刘阿意,
“这些天,姐姐要出趟远门,你在家看好婶子,有啥不长眼的上门来,你就赶紧去找大队长知道吗?”
刘雅丽刚把桌子收好,闻言,顿了一下,
“怎么要出远门了?那多危险啊,不能不去吗?”
“妈,你放心吧,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陆知闲跟着我去呢,这次去的北方,他的地盘,他熟,这次出门,主要给这批橙子找门路,趁着还没过年,好好赚一笔……”
刘雅丽看她拿定主意,也不好多劝她,只是在她临走前把她叫进屋子,拿出一封信,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上面是你爷爷老领导的地址,如果你在外面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你可以上门去求助一下。”
刘阿满心想,这老领导,可能以前刘大虎在的时候还能对刘家有几分看顾之情,现在的话,难说了,都这么久不联系了。
可能人家都不当一回事了。
反正上辈子,一直到原主凄惨死去,也没见有谁出现,来拉过她一把。
但为了不让刘雅丽担心,她还是把信塞进怀里,
“嗯嗯,我记得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又去大队部,让刘发开了两张介绍信,才匆匆骑上自行车去了镇上。
为了避免别人问东问西,她连龙五的面都没碰上,第二天一早,就急匆匆的带上陆知闲坐上了去县城的车。
路上,陆知闲倒是好奇的问起,
“那橙子呢?”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们先去摸清路线,货他们接着会送来。”
其实哪有人会帮她送货来,货早放进了她的空间里了。
两人一路无言的来到县城,出了又小又破的客运站后,两人在国营饭店买了几个包子,又匆匆赶去了火车站,可惜,在这个年代,一般人买不到卧铺,两人只买到了坐票。
此时,火车还没进站,两人等在候车室里,刘阿满拿出刚刚买的包子,递给陆知闲两个,
“给,先吃饱了再说吧!”
一大早,奔波了这么远的路,两人都已经饥肠滚滚,陆知闲也不客气的接过包子咬了一大口。
也没等多久,火车进站的声音响了,候车的人们一窝蜂的检票进站,刘阿满两人留到最后,看着前面拥挤的人群,差点眼珠子都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