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得帮帮我们孤儿寡母啊,一定得把凶手找出来啊,老娘也得把他剁成肉泥。哪个杀千刀的,敢这么对我儿子哟,这好好的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就这么瘸了呀!天啊,不活了,造虐啊!”
她哭得断肠,是真的伤心绝望了,
作为一个农村种地的,连路都走不了了,还提什么挣工分养活自己?
儿子刘凯登如今成了这样,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养活不起。
将来她老了,干不动了,谁来替她养老啊!!!
宋春英母子的确够惨的,可一旁的宋大队长却对她生不起丝毫的同情。
他可没忘,昨天,这母子俩还趾高气昂的威胁他来着。
所以,今天看到他们这个下场,他是暗暗偷笑的,
可笑过之后,又深深的惊惧起来,
究竟是谁,能不费吹灰之力毫无声响的把睡梦中的人腿砍了,别人都不知道的???
这人,是人还是鬼?
一旁的公安同志默默记录下这些毫无意义的问话记录,这被砍了也没知觉,肯定是被人事先下了药,可搜遍了整个屋子,实在没找出任何有用的线索,也只好立案调查走个过程,便走了。
留下哭天喊地的宋春英。
说来也算刘凯登幸运了,经赤脚医生简单包扎一下,就止了血,救回了一条小命,还不用送去医院花钱。
赤脚医生临走时,连药费都没讨到,反而亏了几单草药。
可看到这人都这么惨,老大夫叹了口气,摇摇头就走了,
就当积德行善了。
…………
刘阿满刚踏进院子,就看到正堵在那里逮人的陆知闲。
看到她进来,陆知闲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她微微有些苍白的脸上,
“你去哪了?为什么没去上班?”
刘阿满一愣,这人去了屠宰场?
果然,陆知闲一双冷如墨玉般的眼睛直勾勾的锁住她,
“一大早,你的被窝就是冷的,我刚刚从屠宰场回来的,你不去上班的话,去了哪里?”
刘阿满虚心一笑,连忙岔开话题,
“有点事要办嘛,你怎么又去屠宰场了?”
陆知闲见她不愿意说,看她神色又不好,叹了口气,也不勉强,
“去邮政局取点东西,你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刘阿满立刻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吗?”
自她用空间的梅花调理了身体后,身体质量大大的提升,比一般人都要健康。
而现在脸色不好,难道是因为昨晚一晚没睡?
不至于吧?
她身体还没有那么差吧?
不过,她昨晚走了那么多地方,现在的确感觉有点力不从心了。
陆知闲担忧的看着她的脸,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不行,我带你去给朱叔把把脉。”
半个钟后,朱叔笑眯眯的看着这小两口目瞪口呆的样子,乐了,
“怎么了,高兴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