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丽嗨的一声,有点担忧,
“经朱叔摸过的脉,绝对准了,你肚子里的娃,稳了!只是,你这一怀孕,高考怎么办?”
别的不说,朱叔把脉的本领还是杠杠的,村里的孕妇都是他摸出来的,一摸一个准。
比那县城的什么的机器还要准。
话说这个朱叔,他并不是刘家庄的人,从哪来大家也不清楚,
他当时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事,流落到刘家庄的时候,已经是个瘦得皮包骨骨贴皮的酸臭乞丐了。
是老一任的大队长收留了他,看他有一手不错的医术,又让他当了村里的赤脚医生。
朱叔的到来,给村里的病患解决了不少问题,
而且,他给村民用的药,都是他一点一点从山上采来的,有时,还不收取任何医药费。
他从不透露自己的姓名,只让大家称他为朱叔,
于是,村里的男女老少,无论辈分大小,都尊称他一声朱叔。
陆知闲也担忧的看着她,
“要么,我们明年再考,把娃生了再说。”
什么,我们!
刘阿满诧异的问道,
“你也明年考?”
陆知闲肯定的点点头,
“嗯,我得照顾你。”
刘阿满毫不客气的又翻了个白眼,为了这一次的高考,这人倾注了多少的心血,她是知道的。
再说,京市里的婆家人,也在殷切的盼着陆知闲的回归。
听说陆奶奶每天都拄着拐杖走到大院门口的大树下,就盼着能从过往的人流中看到小孙子的身影。
所以,她斩钉截铁的说道,
“考,今年我必须考,你也必须考。”
她的身体她知道,应付一场高考,小意思。
她为了这次高考,也努力也这么久,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
等晚上其他人回来后,饭桌上,刘雅丽宣布了这件好事,又叮嘱大家别往外说,
这未满三个月,说了,怕惊胎。
傅泽野显得十分激动,刚想凑近妹妹,就被某人一把拦住,
他不满的抬起头,盯着某个碍眼的人,
“干嘛,我跟我外甥女说说话不行?”
陆知闲拍开傅泽野的手,给自己媳妇夹了块肉,
“咱不管他,吃多点,你现在一人吃两人补。”
傅泽野不想再对着陆知闲那张冷脸,转而对着自家妹妹控诉道,
“瞧他那嘚瑟样,你也不管管,我这当舅舅的,跟外甥女亲热一下怎么了?刘阿满,你也不管管他!”
刘阿满无语了,这娃都还没生呢,就一口一个外甥女了。
万一这个是儿子呢?
傅泽野非常肯定的说,
“不可能,绝对是外甥女,长得跟你一模一样,要是外甥,长得跟他一样,多渗人!”
他已经从小在陆知闲这张俊脸的阴影下生活了二十多年了。
他才不要一个长得像陆知闲的外甥呢。
刘阿满凉凉的开口,
“难道你不知道,女儿俏爸,儿子像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