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杨茹情绪也稳定了下来,冷笑出声,
“臭婊子,不承认是吧,呵~这回还真轮不到你不承认了,你大约还没有收到消息吧,于朝完了,他被抓了,你爸做的事也全部被查出来了……”
什么,于朝出事了?
她爸以前在石城犯的事也暴露了?
怎么可能,
莫不是对方在诓骗她?
丁琳跟了于朝那么久,对于她爸于国华做的事也是知道一星半点的,只是一直瞒着她妈一个人。
这些如果被查出来,可不是简单的去农场改造而已。
丁琳忍着心慌,一副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的样子,
“这位大婶,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不认识什么于朝,我爸也好好的在外地工作。”
当初,于国华和周艳红的事并没有公开出来处决,她对外一直说的是,父亲因工作需要调往了外地公社,继续当主任。
所以,她身边的人一直认为她还是个公社主任的女儿。
杨茹讥讽的道,
“大婶?你以前可是口口声声喊着我大姐的,天天盼着把我给弄下堂好上位,那年我把你和于朝那王八羔子堵在床上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呵~我人老珠黄?我不解风情?对,你年轻,你貌美,那你赶紧回去跟那王八羔子凑一对吧,刚好狗男女一对,天作地合。”
“至于于朝那狗男人,你好歹陪他睡过这么多年了,现在跟我说不认识,哈哈哈……”
丁琳一脸悲愤,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一直诬赖我,也根本不认识你,还是你收了这姓刘的好处,跑来这里污蔑我的名声?”
杨茹异常的冷静,她甚至还用心理了理自己刚刚因打架而乱糟糟的头发,恢复了以往的精明干练。
于朝是她们石城公社的书记,作为妻子的杨茹自然也不会混的差,在公社妇联任职主任一职,平日行事风风火火,说一不二的。
若不是她儿子突然出事,即使于朝出事,她也不会心灰意冷潦倒到如今这个地步。
她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甚至对丁琳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
“随便你怎么说,事实胜于雄辩,哈哈,我这趟总算没白来,能看到你倒霉我就觉得心里畅快得很,丁琳,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于朝出事后,你生下的那个野种现在怎样了吗?”
闻言,丁琳瞳孔一缩,嘴里却仍然不承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杨茹笑着笑着,突然就神情一变,脸色惨然,快速的挣脱金大锤的手,冲过去死死的掐住丁琳的脖子,恶狠狠的说,
“都怪你那个贱种,我的儿子才会死,若不是于朝偏要带着他回老家看那贱种,若不是那贱种偏要吃那树上的黄桃,我儿就不会爬上树去摘,他掉下来了,他死了,他脑袋开了个那么大的口子,流了那么多的血啊,他多痛啊,从小到大破点皮都哇哇大哭的人儿呀,就这么凄惨的死了,都是你们害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丁琳被掐得翻起了白眼,
一旁的金大锤看这姓丁的被打得也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走过去扯开杨茹,然后从怀里掏出那份拘捕通知,
“丁琳是吧,这是x省政府发过来的拘捕通知书,让我们这边配合把你和丁国华一起遣送回去,接受组织上的调查审判。”
杨茹听到这话,趴在地上笑得癫狂,嘴里还嚷嚷着,
“报应啊报应啊……”
那一份盖着明晃晃钢印的拘捕令摆在眼前,丁琳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如遭雷劈一样怔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