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家这边刚回了大院,傅泽野就找了个借口出了门。
他骑着自行车走了好远,才发现身后跟着两个小尾巴。
路经一个转角的时候,他停下车子,无奈的看着紧跟着他的女人和少年,
“这大冷天的,你们不在家待着烤火取暖,跟着我出来干嘛?”
说着,他转头看着小新,
“还有你,赶紧回去陪老爷子下棋去。”
小新脑袋揺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我不,我没跟着你,我跟着我姐。”
他才不要回去应付那俩老头子,他们就是非常典型的臭棋篓子,越打越没有道德,倚老卖老,总是悔棋。
刘阿满笑道,
“我有一个感觉,跟着你出来有好戏看,这日子多无聊啊,想出来看看戏。”
傅泽野挑了挑眉,
“行吧,你们爱跟着就跟着,只是,回头可别跟你们嫂子说。”
刘阿满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下来,
“行,说吧,先找哪一个?”
“郝建国!”
半个钟后,
位于城北某区域的胡同巷子里,两男一女悄然无息的蹲在那墙边上,静静地等待着目标人物出现。
这大雪天的,长时间不动,冻得人腿都发麻了,
刘阿满没忍住,压低声音悄悄问出心里一直的疑虑,
“这郝建国家不是住在道路局家属院吗?你确定没找错地方了?这可是私人地方。”
傅泽野冷笑一声,
“没找错,等会你就知道了,今天雪下那么大,正是道路局最忙碌的时候,郝建国却去了晓玲家,肯定是跟单位请了假,他这请假的借口不好找,应付不了他媳妇,肯定没有跟她说今天请假的事,中午他得回趟家吃饭,下午的时候没处去,肯定得来这边取暖等到下班时间再回家。”
刘阿满指了指眼前的屋子,
“这……”
傅泽野冷笑,
“郝建国的另外一个家,住着他的姘头孩子呢。”
刘阿满疑惑的抬起头,
“还有孩子?多大了?那他可真够大胆的,靠着老丈人才有今天,居然还背着张家在外面养小的?这边的房子不便宜吧,他有钱置得下这么大的产业?”
傅泽野:
“这房子可不是他弄来的,是他姘头的,那女人本来就是一个寡妇,丈夫出意外死了后,独自带着一个儿子守寡了好几年,后来不知怎么的跟郝建国好上了,你也知道郝建国长那模样有多迷惑人,反正那寡妇对他死心塌地的,还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么多年了,郝建国一直把这事瞒得死死的,密不透风。”
“这,一个寡妇突然大着肚子后来又多了一个孩子,总不能不出门吧,这左邻右舍的,就没有一个人怀疑?”
“呵,那个阶段,这寡妇被郝建国送回了老家养胎呢,就以张爱华的身份,这张家瞧不上郝家,张爱华更是连郝家的本家都没有去过,所以,村里的人都不知道张爱华长啥样,因此,便被郝建国钻了空子,等这寡妇出了月子先回城里,把孩子留在老家给老人带上几个月,然后才把孩子给接到京市,对外就说,是亲戚家不要的孩子。”
刘阿满:
“你什么时候调查得这么清楚的?”
“知道他的存在之后,我就开始让人着手调查他了,本想着只要他安分守己,不去打扰谭家人,就由他去,可现在,哼!”
刘阿满赶紧转头看向一直静静听着他们说话的小新,训诫道,
“可别学这姓郝的,不然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我们讨论的话题,你左耳进右耳出,听听就过了。”
小新慎重的点点头。
正说话间,巷子不远处就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两人立刻噤了声,躲在隐秘的角落里,悄悄的探头看了一眼。
果然,戴着一顶帽子的郝建国正急急忙忙的往屋子这边走,
等来到了门前,他左右看了看才上前敲了敲门,问答几句后,一名披着件黑色棉袄长得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出来给他开的门。
直到门户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