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隆跟在一边,听到那些才女的娇声,羡慕的心直痒,连连对苏岩这里抱拳。
他这里,一直呆在金陵城,自然还不知道军营中发生的事。
再者,苏岩也没打算这个时候告诉他,以免耽误了事。
“哪里哪里。”
苏岩长笑一声道:“我与高兄相比,实在惭愧啊!”
“这军营中有个母老虎,呆着哪里有这金陵城舒服,高兄陪同几位大人,想来过了一个温柔乡吧!”
苏岩口中的母老虎,自然指的是徐胜男那个小妞了。
好在,她人在军营中,没有跟着前来,否则听到苏岩这番话,非要当街暴走不可。
“苏大人哪里的话,我等那日早早便离去,岂敢玩乐啊!”
高隆和苏岩一起去花楼惯了,听到这话自然没什么。
可身边陪同的几个官员,吓得帽子都快掉了,连连摇头。
他们这里,那晚就鸡儿憋的不行,看着满楼的花姑娘不敢找一个来伺候,这艰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哪里能看着苏岩找机会扣帽子。
“啊对对对,我们都是清如水名入境的好官,自然不会干那种事。”
“如果不是苏御使大人要去巡查,我们根本不会去那种地方,不信可以去查证啊!”
又一个官员开口,阿谀奉承。
“擦!”
苏岩无语,没想到这些人比自己还无耻,这种臭不要脸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金陵城中的才女,实在大胆。
如果不是身份不便,苏岩还真难以把持的住。
金陵城外,万人相送,一路到长江河畔,众人这才驻足。
江河之上,一艘巨大的楼船停靠,正是江府总督下的水师所准备。
大楚皇朝,唯有江府一地有水师编制,隶属于江府总督陈敏管控,若不是使团众人不少,也不会专门动用这样的楼船。
普通商贾贸易往来,大多都是渔船货船,走较为狭小的江道。
无论是大楚,还是南陵一方,都有无数码头。
“这长江,比想象中的宽大啊!”
站在江岸,即便是苏岩,也不由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
长江波涛汹涌,宛若天河悬挂,奔流而过,远远望去被雾气所笼罩,增添了一份壮丽与唯美。
这大楚的长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宽大!
当然,苏岩这是拿前世记忆中的华夏长江来对比呢。
“苏大人!”
“早就听闻你才学惊世,随口便可吟出千古佳句!”
“不知初见我大楚长江,是何感受?”
“如果能留下一首千古佳作,岂不是一段佳话,也好让后人赏评啊!”
齐天磊见苏岩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苏岩定是第一次离开京城,哪里看到过如此雄伟的江河。
眼下开口,说是请教诗句,实则是想挖苦。
他就不信,苏岩还真能见到什么,就吟出什么来。
更何况,在场还有不少金陵城中前来的才子才女,她们一个个对苏岩这里如此崇拜与仰慕,想来苏岩也不会拒绝自己这里的开口。
否则,岂不是浪得虚名了?
“谁在说话!”
苏岩蹙眉,目光朝齐天磊身影看去,呵斥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东西,竟敢对我指手画脚?”
“如今南陵收复不定,北方战乱!”
“本使有命在身,心急如焚,岂容你在这里耽搁,还吟什么诗句,真是当官当舒服了!”
“来人!”
“记下他的名字,回头阉了当太监,并入西厂!”
苏岩摆摆手,直接命人记齐天磊一笔,回头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