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之后,饭吃的差不多了。
高权用白酒漱了漱口,然后粗野的吐到酒杯里,随后拿餐巾纸擦了擦嘴,开门见山道:“欢喜哥,让你藏在屏风后面的小弟们,都退出包间吧,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最好只有你知我知。”
话毕,高权看了封于修一眼,封于修心领神会的起身离开308包间。
覃欢喜打了个响指,“兄弟们,出去吧。”
随后,3名男子从屏风后面的座椅上起身,然后离开了包间。
覃欢喜解释道:“高权老弟,别误会,不是针对你的。你知道的,我是洪英的坐馆,在外难免会有一些仇家,所以为了防止有人突然冲进包间误伤到咱们,只能出此下策了。没想到还被你发现了,真是不好意思,好尴尬呀。”
高权呵呵一笑:“欢喜哥说笑了,就算是针对我,也无可厚非,毕竟你把我的歌曲卖给了别人,也算是跟我结仇了。”
“高权老弟,这个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我覃欢喜是那样的人吗?你这么说,可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了。”
高权懒得跟覃欢喜废话,直接拿出录音设备,放出了在BMG(贝图斯曼)总经理办公室~高权和王耀祖之间的对话。
其中王耀祖说道:【之前那些歌,是欢喜哥以800万港币的价格卖给我的……在你唱歌时,他把你的歌曲全都录音了,所以……】
听到录音里的对话,覃欢喜一脸笑意收了起来,不再狡辩:“高权老弟,你该不会那么小气,因为这几首歌~记仇了吧?”
高权笑道:“记仇不至于,欢喜哥急着往我兜里塞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记仇呢?!”
“哦?往你兜里塞钱?此话怎讲?”覃欢喜不知高权所为何意。
“欢喜哥,你还是先把录音设备关了吧,否则我想告诉你,也不敢明说啊。”
覃欢喜嘿嘿一笑,把饭桌底下的录音机拿了出来,然后当着高权的面关掉:“现在可以说了吧。”
高权扫了眼录音机,冷声道:“我这个人做事,向来讲究睚眦必报,而且是十倍奉还。你800万把我的歌曲卖给了王耀祖,我现在找你要8000万,这不过分吧。”
覃欢喜被高权的话逗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高权老弟,你喝醉了吧。你不像个傻子啊,你觉得我像冤大头吗?”
“我是认真的。”高权语气淡漠的把覃欢喜的个人履历说了出来:
“你覃欢喜,1978年在稥港警校受训;1982年,在北三龙军装巡逻队任职警员;1983年,在【O纪】任职警长;1985年,在糖粉调查科任职见习督察,当年破获了尖沙咀连环抢劫案;
1989年,你率领糖粉调查科与东南亚警务局合作,剿灭黄叁角最大糖粉集团;1990年,你任职刑事情报科督察;1993年,你因为与港城各股势力走的过近,被刑事情报科废除职务,开除处分;
1996年,你已经在稥港混的风生水起。同年,你与小日子那边的势力进行交易,结果被捕入狱,在狱中收服了经济犯连皓勤,出狱后,由连皓勤一直负责帮你洗嘿money,薛家强帮你成功登上了洪英坐馆之位;
连皓勤、薛家强这两个人一文一武互相配合,把你的势力和资本迅速扩大,你的生意既有暴利的糖粉和赱私,也有房和赌……只要是黑的,没有你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