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都给我滚到边上去!”
面对张子安的挑衅,江世康就愤怒地咆哮了一声。
听到了江世康的愤怒咆哮,那些早已肝胆俱裂的金钱帮大小头目急忙回过头看了江世康一眼。
接着,他们就在面面相觑之后,又纷纷地惊恐地又看了一眼持剑站在原地的张子安,然后便朝着后方缓步退了出去。
在张子安的注视下,江世康缓步走到了一旁拿起了自己的那杆银枪。
一把扯掉了那杆银枪上的布套,江世康就提着银枪缓步朝着张子安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他就向着张子安问道:“在动手之前,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何人指使你来我们金钱帮闹事的?”
看着江世康缓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张子安就冷笑着反问道:“怎么,做的坏事太多了,想不起究竟是哪一件了吗?”
江世康回敬了一声冷笑,然后就扬起了自己手中那杆银枪,将泛着寒光的枪尖隔空对准了张子安。
“哼,听你的声音,想必应该年纪不大,可是口气倒是不小。”
“虽然我的银枪从来不挑无名之辈,但是今天你杀了我这么多金钱帮的兄弟,我倒是不介意为你破一次例。”
对于江世康的话,张子安就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只是伸出手朝着十步外的江世康勾了勾手。
江世康见到了张子安挑衅的手势,先是冷哼了一声,然后便端着手中的长枪冲了上来。
枪作为百兵之王,自有其可怕的威力。
之所以在江湖人士之中鲜有见到,那是因为江湖人士一般多用刀,其实是剑,很少用枪。
毕竟,十日练拳,百日练刀,千日练枪,万日练剑。
枪术之难,可窥一斑。
刀简单,十三四岁的小子提了刀都会砍,更别说是立志闯江湖的人了。
剑秀气,文人有佩剑的习惯,随着风流才子的名声而传遍天下,久了大家就都有样学样地佩起剑来。
只是佩剑和使剑,还有习剑以及用剑杀人,其中的区别就如同那些文人口中所说的一样。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枪术的大成者一般都会投身行伍,毕竟既能赢一个卫国戍边的好名声,又可能在战场上博一个建功立业、封狼居胥,从而换取荣华富贵。
这样的未来,起码要比风餐露宿、朝不保夕的江湖日子要好太多了。
来到了张子安三步开外,江世康手中的长枪就朝着迎上来的张子安刺了过去。
因为可怕的力量,泛着寒光的枪头甚至隐隐都有了鸣啸之声。
张子安手中长剑一斩,就将那杆直奔自己胸膛而来的银枪拨到了一旁。
江世康见状顺势将手中长枪一扫,银枪势大力沉的枪杆就朝着张子安的腰间横扫了出去。
一寸长,一寸强。
江世康就是准备用银枪将张子安压制住,让张子安受制于银枪的长而无法进攻。
这样时间久了,张子安肯定就会着急,而人一急,就会露出破绽。
看到张子安退了出去,随即便一步踏前朝着自己猛地冲了过来,江世康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冷笑。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是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