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不想再跟他有瓜葛吧,已经被人拒绝了就要识趣,别往前凑,会惹人厌烦”
“其实属下觉得王爷并非不喜欢小姐”
“都不重要了,你娘说的,都会成为过去,人生不是只有男女之情,不是还有咱们俩这种战友之情,朋友之情吗?”
“朋友?战友?”
“对呀,咱们俩今天并肩作战,可不是战友吗?”
“属下也能做小姐的朋友?”
“能,一直都是”
孤鹜心里一阵感动,从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过,他们都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把自己当奴隶,当下人,只有小姐说自己是她的朋友,这辈子他都不会离开小姐,守她一辈子。
顾念修还在为墨倾儿的事萎靡不振,宫里却传来让摄政王进宫议事的圣旨,顾念修揉着眉心一阵头痛,整理心情,洗漱换衣之后这才上了马车进宫。
坐在勤政殿里的他冷着一张脸,下面的人大气不敢出,就连皇上也偷偷瞄了他好几眼,顾念修还是面无表情,就是安静的坐着,即使是这样也是够吓人的,他的气场太强大,让人不得不注意。
“玧洲,对于私兵一事,你还有什么说的?”
“父皇,儿臣冤枉”
“冤枉什么?那十万私兵现在正在城外驻扎呢,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还不交代吗?”
四皇子拉拢朝臣,有夺嫡的心皇上怎么能不知道,只是太子日益强大,他需要四皇子来制约这种平衡状态,所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四皇子居然都敢开始藏私兵了,这可是超出了他的把控,但是他依旧没有打算严惩四皇子的意思,尤其是皇后被废,太子频频出事以后,我也是有心再看看那个儿子更合适,否则这事根本就不用拿出来商议,不杀也是永远圈进大牢,现下皇帝却招来了内阁大臣,还请来了摄政王,意思不言而喻了。
“那…那些都是诬陷,与儿臣无关啊…父皇,还请父皇明查!”
“这…你当真没有参与这件事…”
“没有,真的与儿臣无关”
他与那十万私兵的统领交代过,书信一律看完就毁,决不能留下任何信件,所以现在他才敢那么笃定的说,只要没有证据,说什么都不能认。
“那此事你也有监管不利的职责…摄政王如何看…”
皇上本想直接下结论,就给一个监管不利的处罚,此事就过去了,但是还是假惺惺的问了问摄政王,怎么处理此事自己都已经表现的这样明显了,可是自己说出来总归是不合适,这是还是由别人来说,自己勉为其难的答应最是好看。
“杀”
顾念修薄唇轻启,淡淡的说了一个字,皇上睁大了眼睛,他恍惚了,好像没有听清,又好像不能相信。
“摄政王的意思……”
“墨大人”
“是”
侍卫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走到了墨靖言身边,墨靖言将盒子打开,抽出信件开始朗读,内容都是如何招兵买马,如何操练,还有几次安排刺杀太子的,越听四皇子的脸色越差,这些信件不是已经毁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些信件不就是最有利的证据吗?虽然与太子的争斗已经不是隐私,可是现在拿上台面说,还安排刺杀,这些年自己经营的人设全部都崩塌了,自己这就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