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死了这么多人的事,不多时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就连朝廷就在议论,这些人秘密进京不知所谓何事,现在又莫名被杀,各种猜测在京城流传,墨靖言却是只字未提,怎么猜测都好,他只想保护好妹妹!
“父皇,儿臣以为这定是东狄人的奸计,使臣团进京表面是为父皇祝寿,实则是派了杀手前来行刺,不得不防啊!”
“老臣觉得太子言之有理,小小东狄国,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公然挑衅我北鸢,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皇上,臣觉得不对,东狄若是派人刺杀,为何咱们没收到有人遭遇刺杀的消息,而且那些杀手又为何都挂在了驿馆门前,这不是矛盾嘛!”
“这有什么好矛盾的,他们刺杀未成功,那么多尸体,北鸢迟早会发现,倒不如放在自己门前,结果咋们就会像王大人这般想,对呀,谁会傻到把尸体放在自己门前呢?这不就把关系摘的干干净净吗?”
“各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此事却有蹊跷,摄政王如何看待此事?”
“不用管,北鸢并无人伤亡,死的是东狄人,与北鸢何干?”
“这?皇弟,东狄人死在咱们北鸢,不管说不过去吧?”
“来北鸢的使臣现下平安无事,其他人不在北鸢负责范围之内,非要北鸢给个交代也可以,先给出这些东狄人未跟使团进京,又身着夜行衣是干什么来的。”
“对对对,咱们并不知道东狄还有其他人进京。”
“皇上,摄政王说的对,如果这些人真是东狄派来的杀手,那么他们完全给不出这些人进京的理由,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敢提出让北鸢给他们一个说法的事。”
“按照摄政王说的,此事就此结束,不必处理,东狄人的尸体让东狄人自己解决。”
“东狄使臣团半个月之后才能离开,这期间要配合北鸢查案,确认与他们无关了再放行。”
“皇弟,这是何意?”
“玩玩”
下面的老臣们听的目瞪口呆,摄政王说扣留东狄人半个月,就是为了玩玩,还得是摄政王,霸道又任性,还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下朝后大臣们三三两两出宫,却只见宫门口跪着一个妇人,面色苍白,眼睛因为长时间哭过,已经红肿,头发也透着根根白发,周围看热闹的人倒是不少。
妇人手里拿着状纸,嘴里大声哭喊着。
“我女儿严巧兰三日前,被余太傅手下之人看中,意欲用银钱买回府做丫鬟,我夫妇不愿,女儿便强行被抓走,至今未归,衙门声称余府说早已将人送回,可是巧兰并未回家,求皇上为我们做主,求皇上救救我女儿,皇上,皇上……”
这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哭喊,让不少人都停下了脚步驻足观望,正是下朝的时间,各方大臣都听的一清二楚,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余太傅出来的时候,宫门口都人满为患了。
“何人在此闹事,大内侍卫都不知道将人赶走吗?都围在此处成何体统!”
余太傅威严的声音响起,可众人却纷纷回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这倒是让他心里有了些许的不安。
“余太傅,那妇人拿着状纸,说太傅您抢人家女儿,这正在求皇上明查呢。”
有想拍马屁的大臣弯腰低头侧在余太傅身边,好心提醒,余太傅心里一惊,明明每次都交代手下人,让他们把事情都做的干干净净,这何时出来了能进京告御状的人,莫不是手下出了不怀好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