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一场,怎么能说是赶呢,父皇若是乖乖下诏书,儿臣必风风光光送父皇出城。”
“朕…朕若是不答应呢?你你…你要弑父不成?”
“父皇…这又有何不可呢?”
“你你你……”
“父皇可知道为什么您的身体在短短半年内就虚弱至此吗?哈哈哈……”
“是你?你…你给朕…给朕下毒?”
“唉...什么毒,算不上算不上,就是让父皇早日传位给本殿而已,您看看您现在不还没死嘛,不过就是虚弱一点,儿臣还是敬重您的,怎么也不可能做那种弑父的事,可是,父皇若是不听从儿臣的意思,那可就说不准儿臣会做出什么了。”
“痴心妄想!朕…朕不会传位给你这种谋逆之人…不会,想都不要想……”
“父皇,这可由不得你了!来人,给皇上准备文房四宝!扶皇上起来写诏书。”
“是”
皇上是被人强行拉起来的,他虚弱的站都站不住,侍卫将他按在椅子上,将桌子抬到了他面前,看着面前的文房四宝,皇帝心里气愤不已,大手一挥,东西全部落地。
太子慢悠悠走过来,掐住了皇上的脖子,将他按在椅子上,不一会儿皇上的脸色就憋的通红,好无力气的手做着无畏的挣扎。
“写不写?你最好听话好好写这个诏书,不然本太子就掐死你,在伪造诏书,反正本太子也不是不敢。”
太子的手松开的一刻,皇上长舒了一口气,他真的感觉到了死亡向自己扑来,但是太子这是谋反,是忤逆,他依旧不愿意写诏书。
“让江裘进来”
江裘进来以后就按照太子的意思,开始着手写诏书,这是太子早有预谋的,江裘模仿皇上的笔迹早已经出神入化。
“逆子,你敢谋逆,你敢谋逆…咳咳…这是要被世人耻笑,被唾骂…”
“殿下,八皇子来了!”
“哦!八皇弟来了,父皇,你觉得八皇弟可是来救你的?别让他进来,找玉玺,快一点。”
“是”
江裘的诏书已经要落笔了,可是玉玺却一直没有找见,除了皇上寝宫,还派人去了御书房,勤政殿,都找遍了也没发现。
“审魏公公!”
“是,殿下!”
“老东西,说,玉玺在那里?”
“朕不会告诉你这个逆子的,没有玉玺你的诏书就是一张废纸,没有诏书你就名不正言不顺,你就是篡位,到时候看你如何坐的稳那个位置,你皇叔…他…他就不能放过你!”
“皇叔?呵呵…父皇是忘记了与儿臣的合谋吗?皇叔有没有命回来,父皇心里没点儿数吗?儿臣劝你还是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交出玉玺!”
“你你…你妄想…”
太子抓着皇上的衣领将人甩的地上,抬脚就往他身上踢,不一会儿皇上就倒在地上,发丝凌乱,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老东西,本太子给你脸,你自己不要脸,非要本太子动手,玉玺,玉玺呢?交出来!别逼本太子杀了你,杀了你,本太子也是名正言顺的登基。”
“太子殿下!殿下!您怎么能这样对待父皇,他是我们的父亲!”
太子正欲下狠手呢,没想到八皇子就冲了进来,看见地上奄奄一息的皇上,眼里闪过一丝惊慌,连忙跑到皇上身边,将其护起。
“八皇弟,此事与你无关,你要是非要掺和进来,你说本太子要如何处置你呢?”
“太子殿下,你这又是何必,父皇的身体已经这样,这皇位迟早是你的,又何须急于一时。”
“他已经要死了,传位不是正常的吗?你要是想陪他一起死,本太子不介意送你一程,来人,将八皇子和皇上给本太子抓起来,大刑伺候!”
“保护皇上!”
八皇子一声令下,也是进来了一群侍卫,这些侍卫跟太子的人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可是他还是想拼一拼,能拖一时半刻都都行,他已经让人送常安出宫去找墨靖言了,皇城中就只有墨靖言手下有兵在京城,现在只乞求常安能尽快将他请来救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