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才乖。”
“可是先生…”
秦淑蒙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问道:“沈南霜现在连医术都那么厉害,我总觉得有问题,要不要,试探一下?”
男人又沉吟了一会儿,“试探可以,但不能为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明白吗?”
“是,是!”
秦淑蒙就像得了圣旨,高兴得合不拢嘴,已经全然忘了她刚才是如何毫无尊严的趴在地上求对方。
又说了两句话,秦淑蒙告退离去,密室内恢复安静。
薄窗后的男人拿出那张写着沈南霜的白纸,又用黑笔画了一个圈。
他轻声呢喃,“沈南霜,沈南霜,你到底是何许人?”
刚才他的话没说完,在他的卦象中,秦淑蒙的确还是锐王妃,但她作为皇后的征兆,却第一次变得模糊起来。
这难道,都是因为沈南霜?
*
入夜,蔺冠辰老老实实地泡在大浴桶里,眉头紧紧皱着,身子时不时地打个寒颤。
不得不说,沈南霜的药方虽然都很有效,但也都不太好受。
这药浴明明应该是驱寒气的,可是蔺冠辰坐在水里却觉得冷一阵热一阵,没一会儿舒服。
要不是内息越来越顺畅,他都要怀疑沈南霜是不是又在故意整他。
丛雷匆匆进来,一脸难色,“王爷,皇上来了,而且…”
“皇上来这里做什么?”
蔺冠辰难受地打断他的话,“就说本王不舒服睡了,请皇上回去。”
“可是…”
“啧啧啧,老九,欺君可是大罪!”
蔺元昊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笑得像偷到腥的猫。
“朕都来了你还要赶朕,这就比欺君更严重了。算了,看你今天游水受寒,暂且不罚,再有下次,朕一定重重罚你!”
蔺冠辰没好气地说:“要是为了看臣弟的笑话,皇兄大可不必深夜微服出宫,还辛苦那么多人跟着!”
“那不行,苗东盛!”
苗东盛端来一把椅子,放在浴桶旁,又带着其他人一起退了下去。
蔺元昊坐下来,挤眉弄眼地看着蔺冠辰。
“朕的九弟第一次跟女子有肌肤之亲,朕怎么能不关心?”
蔺冠辰看着皇帝满脸的八卦好奇神色,差点没吐出血来!
“皇兄是一国之君!臣弟这点事不值得皇上挂心!”
“是不太值得挂心,但是很值得说出来让朕开心开心啊!哎哎哎,听说你抱着沈南霜游到岸边的?”
“隔着衣服,臣弟根本就没碰到她!”
“那也是抱住了啊,人家小姑娘浑身都湿透了…还有,她还当着众人的面上了你的马车说话?”
蔺元昊暧昧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