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那个老王也不是一个安守本分的主儿,没过几天好日子,惹花寻草的本性便是暴露无疑了。
这个酒楼,他们本来就没有请人,那个老王还不经常回店里帮忙,现在基本就靠她一个人打理,活得是比狗还累。
她甚至还听说,老王最近经常出入一些足浴城、洗浴中心之类的地方,更是让她感到有些心寒。
现在突然跑来两个人,什么蛇心,什么蝎肠的,这听上去,摆明了好像是有点像来砸场子的啊。
“什么意思,这还不明白吗?”
“我们的意思是,你们这里,估计也只有这些东西可以点了,像什么良心啊、人性什么的,你们估计是没有了。”
孙乾冷笑道。
女人脸色有些难看,一阵青一阵白。
她突然有些明白了过来,这个不速之客,是因何而来了。
就在她眼神一阵闪烁,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他一身酒气,喝的醉醺醺的,走路都是有些跌跌撞撞。
“你怎么又喝那么多酒?又去陪那些洗浴城的烂人去了是吧?这个店你到底还想不想开了?”
女人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阵劈头盖脸的大骂。
显然,这个中年男子,就是之前那家麻将馆的老王了。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自己就是个烂人,还好意思说别人,这脸皮,快比得上长城了。”
孙乾冷笑了一声。
周北平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却并不这样认为。
婊子的确是婊子,恶狗也的确是恶狗,但天长地久,恐怕是没有机会了。
这个家伙,长的肥头大耳,三角眼,眉如乱草,杂乱无章,从面相学上来看,这种人放在古代,那就是土匪地痞之类的人了,不上断头台,也不会落得个善终的结果。
女人听到这话,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这个天杀的,看到了没有?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守着这个破酒楼,还要被人戳脊梁骨,你也不说句话,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女人哭嚎着,一副痛心疾首,懊悔不已的样子。
这个男人却没说什么,他瘫坐在椅子上,闷着头一言不发。
周北平懒得多说什么,更没有兴趣看这样,只会令人啼笑皆非的画面。
在这个酒楼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随手放下两张引煞符,便是起身打算离开了。
别小看这两张引煞符。
之前那个房产中介公司,就是因为一张引煞符,聚集了浓郁的煞气,不仅让里面的人病倒了,还见到了鬼。
留下这两张引煞符,这本来生意也不怎么样的小酒楼,恐怕再不会有人来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