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溥于公子这个要求我做不到。我玉春堂,清玉楼不是勾栏院,没有那种特别服务。”
一听溥于成道这个要求,洪宝贵更是怒火中烧。不要说萧莹现在一直跟随着尊主,就是以萧莹的身份,也不会屈辱地来侍候你这个二世祖啊。
“你……”
听了洪宝贵此言,溥于成道同样怒目圆睁,心想这死胖子今日非要与他作对不成?
今日之洪宝贵不再是往日的洪宝贵,他的暗楼原本也不惧城主府。今日少年尊主驾临,使他有了更强大的倚仗,一个城主府又何足道哉!
洪宝贵又看了溥于成道一眼道:“溥于公子,我还有事,你要体息便让这是的主管安排吧。”
说罢,洪宝贵根本不顾溥于成道如何反应,转身而去。
看着洪宝贵根本没有给他面子,溥于成道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他妈的死胖子,你我走着瞧。”
说完,他也觉得一肚子憋屈,口中骂骂咧咧便离开了,但把他的大部分手下都留下了。他仍要这些属下死死盯住清玉楼,他要看着万灵儿到底跟谁鬼混,一旦有确切证据,那么那个男子必死无疑。
溥于成道一回城主府,直奔他父亲的府邸。
溥于大道一见儿子急匆匆地赶来,也大吃一惊。再一看他儿子脸颊红肿,更是惊诧!因为他儿子肯定吃亏了。以他儿子的境界,一般情况下,不需要靠城主府这块招牌,已经可以横着走,怎么的还能吃亏?
“道儿,发生何事了?”
还没等溥于成道开口,溥于大道先开口了。
“父亲,孩儿在清玉楼吃亏了,请父亲为我作主。”
“嗯?你在洪宝贵的清玉楼能吃什么亏?难道洪胖子出手了?”
听儿子所言,在清玉楼吃亏,溥于大道更是诧异,说起来这洪宝贵与他算是同僚之人。
“父亲,是这样的……”
于是溥于成道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诉说一番。说到洪宝贵时,更是义愤填膺。
“父亲,这死胖子这等做法,无疑是打我城主府的脸,请父亲为我们城主府找回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