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烈的咄咄逼人,风雪也站起了身,冷哼一声道。
安烈的安国军虽是骄横,但在武道大能面前,也算不得什么。特别是大帐之中,又没有大军军阵的冲杀,所以就像拔了爪牙的老虎,徒有老虎的皮相,却没老虎的威力。
“嘿嘿,想不到我安国军拼死来救助你们,你们却如此排挤打压我们。周皇爷您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安烈一见自己与风雪等人的对抗中在吃瘪,顿时把矛盾焦点推向周强。
“风大人,这就是你手下的不是了。想今日大帐之中,酒酣淋漓之下,安国军的勇士言语方面粗野些,也可以理解吗,何必动刀动枪呢?且现在与玄一教大战之际,自伤己人总是说不过去的。”
“那依周皇之见如何处理呢?再说安国军的这位副将仅是言语不当吗?他不但粗言秽语辱我下属,还是先动了手的。皇爷也是武中强者,我辈武者无论四肢手脚,皆是兵器。所以我的属下反击完全理所应当。”
听到风雪反问,周强吱唔一下,顿了顿,他扭头看了看身侧的周雍问道:“周总管,平日素知你熟知帝国刑律,又是这次南都军的行军副总管,你认为该如何处理处事?”
周强虽很想直接下令严惩朱雀儿,另一方面他还想立威,通过这事还可打压一下这位“气焰嚣张”的女御史。可最如何风雪是带着大批强者来帮助他的,所以也不想直接与风雪正面冲撞,便装腔作势地向一边的周雍询问道。
“皇爷,依我帝国的律法军规,无端伤我军中大将者,当场斩杀。皇爷,您是南都军的主帅,执掌帅印,可便宜行事。对于这种凶残又不知刑律之人,一是枭首示众,以示军威。最少也当场杖击百杖,废之修为,赶出军营。”
周雍在上次杨伍一事中,感到被风雪等人轻侮了,所以心中仍是耿耿于怀。特别上次伤了南都皇府护卫的,也是这位女子,所以这次他认为找到机会,便提出要严惩朱雀儿。
“好,既然如此,依国法军令,拿下此女。”
听了周雍之言,周强竟不作其他询问,下令捉拿朱雀儿。
可是,周强虽然发令,可是众士,护卫面对风雪这方的强者,无人胆敢,也无人能上前捉拿朱雀儿。
“风雪风大人,难不成你要不顾国法军令,还要护你的这位不法下属?你可是朝廷命官。”
“是啊,我是要护我属下,因为我的下属没有违背国法军令,所以,我概不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