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王秃子回头,略显得意道:“放心吧,云老龟。”
“我有意控制了脂水珠串的威力。”
“你徒弟,顶多受些皮外伤,疼上几天,也就好了。”
柏队长若有若无地看了王秃子一眼,暗自摇了摇头。
所谓脂水珠串,其实就是特殊处理的液化石油气,单单一粒,就顶得上数十瓶液化气罐。
虽说,老王扔出的这粒,相比其他,威力最小,但是普通朝阳境体异对上,不痛上十天半月,恐怕难以恢复。
“哼!”云归阴沉着脸,怒道:“皮外伤?那就让老夫给你也添点皮外伤!”
“来就来!云老龟,我会怕你不成…”王秃子毫不示弱,正要放几句狠话,忽然语气一滞,惊愕地看向比斗台的上空。
只见十余米高处,游天双手嵌入结界里,
仔细看去,对方虽然衣不蔽体,甚至手脚好几处呈焦黑状,但是显然,并未受太大的伤害,与他的期待,相去甚远。
“哥哥!”苏珞拍打结界,脸上欣喜异常。
“果然是天哥,还有绝技,嘿嘿!”易冲高兴地手舞足蹈。
“咦,不对…即便是我和云老龟,想要破开这层结界,也没那么容易,他为什么可以…”
王秃子惊疑不定,双目凝神,落在游天十指尖端明显不正常的利爪上。
“这…这是什么异能?”他心中一阵疑惑。
云归见游天无恙,松了一口气,其目光,同样在游天身上不停地流转。
他观察得比王秃子要细致得多。
看着游天手背生出的绒毛,可刺穿结界的利爪,以及猩红嗜血的双目,云归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这是…
他目光微顿,停留在游天后颈骤然浮现的猴子印记上,再也没有怀疑。
“咳!好了,不要打了!”云归倒背双手,对着里面大声道:
“王秃子,这局就算平手吧。”
“另外,反正我们平常也不住,等过几天回山里,门口院子那块地,就给你们家用,如何?”
王秃子和云归闹矛盾,本质原因当然不是那一小片院子,说到底还是面子问题。
云归既然愿意主动示弱,他赢了面子,其他事,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哼,谁稀罕你那破院子?”王秃子冷哼一声,摆摆手道:
“停在你院子里的车,我自然会让小图开走。”
“再打下去也没多大意思,免得你云老龟说我欺负小辈,这局就算平手。”
说罢,主动跳下比斗台,抱着王小图,朝比斗场外走去。
游天落回比斗台,听师父对比赛做出结论,没有多说什么,也走了下来,似乎有些心绪不宁。
说来也怪,刚才他身上的那些奇异表征,包括猴影虚印,也消失无踪。
“喂,王秃子!”云归喊道。
“怎么?”王秃子回头。
“你把车开走,你婆娘那里,怎么交代?”云归问。
“笑话!我需要交代什么?啊?女人,不听话,打一顿就乖了!”王秃子一甩头发,表情孤傲。
“真男人!”云归由衷道。
“哈哈哈哈!”王秃子仰天大笑,在众围观群众中,潇洒离去。
“什么真男人?啊?”苏瑶簪专挑云归手背、腰侧的嫩肉掐:“你倒是说说,打老婆,怎么就够男人了?”
“啊这…我不是那个意思…”云归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嬉皮笑脸去抓苏瑶簪的手:
“我是说,真男人就应该,男女平等,互相尊重,举案齐眉,白首偕老…”
“咦~”
“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