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枫大叫了一声猛的把眼睛睁开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做了一场梦,但是,也太吓人了,居然是一个没有头颅的一男一女在床的旁边向着自己快步的走了过来,那男的竟然还是操着两只胳膊的那一种。想着想着薛雨枫情不自禁地又开始很很的打起了寒颤,而且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哎!有人吗?”薛雨枫大声地朝着门外大声地叫喊了起来。
“来了,枫哥!有什么事情吗?”璩美凤快步的来到了卧室看着薛雨枫十分担心的问道。
“刚才我喊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呀?”薛雨枫注视着璩美凤急切地问道。
“没有呀!你不是刚刚在睡觉吗?我本来想叫醒你的,一看你睡的挺香的,所以就没有打扰你,枫哥。”璩美凤微微一笑的说道。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非常的吓人,就是两个人,没有头颅的样子,而且还有的样子,对着我快步的走了下来。可把我给吓坏了!我觉得不是怎么一个好现象或者不是一个好的兆头。”薛雨枫一口气说完,又情不自禁地连续的打了好几个大大的寒颤。
“哈哈!枫哥,你也相信做梦呀?这是迷信的那种。枫哥,你不是也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璩美凤情不自禁地笑着说道。
可是坐在床上的薛雨枫依然是沉默不语着,璩美凤看着薛雨枫傻乎乎地样子也是时刻都在微笑着。忽然间的薛雨枫闻到了早饭的味道,然后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地说道:“做好饭了?我得赶紧的吃饭去了。”
“枫哥,怎么这么心急呀?”璩美凤微微着在后面追着问道。
当来到厨房地时候,薛雨枫又把恶梦重新的给说了一遍,厦小依和朱丹情不自禁地齐声说道:“不要乱想了,好不好!枫哥!”
薛雨枫扭脸看了看杜鹃,然后轻声细语地问道:“哎!鹃子,你是怎么想的?”
只见杜鹃只是看了看薛雨枫,然后凄凄惨惨的唱了起来道:“大王叫我来巡山安,我把人间转一转。打起我的鼓,敲起我的锣,生活充满节奏感。大王叫我来巡山安,抓个和尚做晚餐,这山涧的水,无比的甜,不羡鸳鸯,不羡仙······”
“收工——”薛雨枫也跟着凄凄惨惨的说道。
“哈哈——”厨房里充满了浓浓的温馨的味道。
等薛雨枫洗漱完后便开始坐下来开始吃早餐,薛雨枫夹起一个一个咸菜条子情不自禁的说道:“在这里叫泡菜,而在北方却叫咸菜,知道吗?咸菜吃多了很能拽干粮!在我们老家,一进冬天里就开始腌酱豆子,辣萝卜的最好了,又干,又香,别提多好吃啵;白菜的不好,就是咸水太多。夏天也食酱豆子,就是推麻烦,又是凉,又是晒。还都是食西瓜,连皮都腌进去,就是跟屎一样,通红通红的!一亩园十亩田,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瓜菜半年粮!”
“行啦!越说越下道!人家在吃饭!得引儿的埋塞人!妹妹在跟前,你敢吗?现在我马上就给妹妹打电话!”厦小依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薛雨枫一听赶紧的不再笑了,随后赶紧的低头乖乖的吃起饭来。
“枫哥,你说的那一个亩制计算方法那就是封建剥削阶级的产物,故意弄的模模糊糊,压榨劳动人民的最成功的工具。堪称榨血典范!多了就发大财了!还有算盘!落后的要命!而现在世界都在以西方的文化为标准,这就是文化的先进和和科学。”璩美凤一边高兴地说着,一边吃着早饭。
“落后就要挨打!这就事实!西方的人们就是先进,在文化上,这就是强大的根本原因。比如年三十叫做平安夜,这就是理念上的不同。落后到挨打也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而这一个过程就是指鹿为马!”薛雨枫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时候大家都不在说什么了,整个厨房里又只有筷子和碗碟的交响乐声,当然自然还有牙齿的美妙之歌声。
“终于吃饱了。”薛雨枫摸了摸自己肚子微微一笑的说道。
然而就在这一个时候,客厅里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我去接一下电话去。”薛雨枫一边起身,一边说道。
可是,没有一个人搭理薛雨枫。薛雨枫一看不由得凄惨的一笑,继而转身向着客厅的方向走了过去。等走到电话跟前的时候,薛雨枫慢慢腾腾坐在了沙发上,可是,当薛雨枫伸手去拿话筒的时候电话却又被挂上。
“唉!不是自己的不必强求,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也会走,谁也拦不住,那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尽管你竭尽全力的去打坝子和阻挡。”薛雨枫得意洋洋地说完后便轻轻松松地躺了下去。
“叮铃铃儿······”电话再一次的急促的响了起来。
“咦?”薛雨枫匪夷所思的看了看响彻整个房间的嘈杂的、独树一帜的铃声的固定电话机子。
这一回薛雨枫笑嘻嘻地却给这铃声膘上了,那就是坚决不接,随即还十分得意地说道:“我薛雨枫就是一个魔法王,那是因为我是会变化的,而且还那一种因人而宜,因境而宜。”
“变化就是魔法?”厦小依突然间的问道。
“对!”薛雨枫微微一笑的看了看厦小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