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塔哥,很简单,一细心观察就能找到,不但贪望人,而且还只图给一口吃的,更什么也不懂的人是最佳人选,一句话,就是没有家庭温暖之人,不要在乎一窝子的个数多少,具体是做什么的,长乐老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所以越多越是一个好工具,起码在打架上不怎么吃亏!”瘦子微微一笑的说道。
“叫小新的,那家伙,佞的要命!佞熊里的佞熊!近门子个数,他曾祖父排行老大,七个兄弟,四个妹妹,叔伯祖父那家伙也是一棒,在整个寨子里反正三分之一的社员是他们的一窝子,窝狗子行食,无法无天的打架斗殴,欺负同寨同街的窝里反占下风的老社员,舔腚买账儿,无法形容,那恶霸是他的老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其中一个黑胖子马仔不由自主的大声说道。
“行啦,我知道啦!趁火打劫、欺软怕硬,不会杀回马枪的家伙都是窝里反的好苗子!”黑木塔不耐烦看了看这兄弟,随即噗嗤一笑的说道。
“对,木塔哥,不会杀回马枪的必欺软怕硬的拿着野猪还愿!”瘦马仔微微一笑的说道。
“木塔哥,可是,人之初,性本恶耶!”有一个马仔慢慢的说道。
“真奶奶的费劲,不点也不响!”黑木塔一边心不在焉的说着,一边又看了看那黑胖子,继而慢慢吞吞的说道:“咱们怎么才能知道,那小新的窝点?”
黑胖子想了想,随即淡淡的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木塔哥,去清草舞吧,应该在哪里泡妞儿,不在的话,那就是去四十七外环那一边XX去了!”
“真是,真是,只有这一个心眼子!那行,咱们赶紧的过去吧!”黑木塔看了看几位兄弟,随即一边微笑着说着,一边也就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于是就这样,几位便来到大楼外的停车区里,上了一个小巴,稍微的一愣,只见郝获一边晕晕乎乎的走过来上了车。一路上无话,这时候也就来到了目的地。可是,一下车,只见炮仗辉一边醉醺醺的哼唱着小春曲儿,一边从里面走了出来。郝获呢,看了看,随即也就带着兄弟们走了进去。
“哼——瞧不起人,叫人断子绝孙!”炮仗辉一边生气地说着,一边也就站在路边上嗑起了瓜子来。
大小汽车在公路上行驶来行驶去,炮仗辉呢,于是也就扯起嗓子叫喊了起来。正在这一个时候,只见一个黑色小巴停了下来,随即便是李老八,李感,还有一些马仔走下了小汽车。可是,只见一个胖乎乎的马仔却是突然之间不高兴了起来。李老八看了看,随即慢慢的说道:“兄弟,你怎么了?”
“八哥,前一阵子,黑铁塔带着马仔在这里欺负过我,我一来就想起曾经的往事!”胖马仔胆战心惊的看了看李老八和李感,随即一边揪着衣服边角,一边吞吞吐吐的说道。
“兄弟,你不早说,有几次我在街上碰到过!没事儿,兄弟,放心,八哥已经记在心里了,咱们一定收拾他!”李老八一边拍着那兄弟的肩膀,一边满脸微笑着说着,继而又自言自语道:“唉——看来,真的还是我对兄弟们的关心不够,兄弟对我报喜不报忧!”
“八哥,那黑铁塔的老大郝获已经带着几个兄弟进去了!”炮仗辉紧走了几步来到跟前,继而醉醺醺的说道。
李老八呢,猛地一摆手,继而向着舞吧里走了进去。一推开门就见郝获、黑木塔正坐在服务柜台旁边的沙发上跟几个野鸡玩乐,于是便一边骂着,一边走了过去。一到跟前,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噼里啪啦,啪啦噼里,真的好不热闹。可是,此时此刻的郝获和黑木塔却是晕头转向要命,寻了一个空隙,黑木塔满脸委屈的快速说道:“八哥,请留情,为什么呀?”
可是,根本停不下来,这一下子实在受不了了,黑木塔赶紧的对着李感大声的喊叫道:“老同学,咱们虽然不在一个班里,但是,在一个学校里呀,你这一点面子都不给了吗?”
李感呢,看了看,随即也就慢慢的停下来了手来,李老八呢,也赶紧叫停了。而此时的郝获更是茫然一片的看着此情此景,只见黑木塔看了看李感,继而委屈巴巴的说道:“老同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给我说一下好不好,我们好死也死一个明白!咱们又不是馍饭街里的小毛驴起弄伙子欺负凉凉家!”
李老八呢,淡淡一笑的走到郝获的跟前,随即便是狠狠的几大嘴巴子。而郝获则更加的云山雾罩的看了看李老八,随即慢慢的说道:“大哥,咱们谁也不牵扯谁,你为什么要下如此的狠手?”
而此时此刻的黑胖子呢,则走到跟前慢慢的说了起来。郝获听完了,继而满脸微笑着说道:“真是好兄弟,你说了就是好兄弟,我回去一定弄死那小子!”
可是,黑胖子却满脸的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