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塔情不自禁的扭过脸去脸看了看黑铁塔,茫然一片的眼睛有一些让人同情和怜悯,随即又淡淡的笑了一笑,继而一边下汽车,一边慢慢的说道:“黑哥,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看出了什么耄影?”
“就是有一点冷,风太大!”一个马仔看了看黑铁塔,随即微微笑着说道。
“乌龟王八蛋!”黑木塔看了看那马仔,随即生气的笑着骂道。
黑铁塔呢,看了看黑木塔,随即嘿嘿一笑的说道:“兄弟,我总觉得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咱们看!只要咱们稍微一不顺他们的眼,他们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痛下杀手!”
“黑哥,处处跟你作对的家伙自然会给你这一种感觉,不过,他们也是最无能的家伙,除了跟你唱一些反调之外,其他的一概都不会。你不要以为老大一直在夸他,夸他的成绩有多好有多好,其实,他的胆子比谁都小,胆小如鼠,你太抬举他了。
老鼠,谁的粮食都拉,而且还捡好的啦!粮食,肥料上的壮,自然就招老鼠!杨白劳呢,自己的嘴都顾不上,哪里来的钱买肥料。就是土家肥,也没有,饿着肚子拉什么啦?
还有就是有白面,不吃大米;有花生,不碰黄豆,贮存的都是花生!而他呢,却只欺负你,其他的人他都是打发的再如思也没有,尤其是撑劲之人!换一换地方,换一换人,他也不敢,起码暂时不敢,因为得需要时间去看看自己得不得宠!”黑木塔看着黑铁塔慢慢的说道。
“对,木塔哥,宠儿才骄纵,起码是对你进行骄纵!他欺负你,你打他,他自然就老实了!”一个瘦马仔微微一笑的说道。
“老兄,黄世仁欺负杨白劳,杨白劳打黄世仁不现实!”另一个胖马仔淡淡的说道。
“仁兄,抬杠了不是,杨白劳在黄世仁小时候也是一副心慈面软的模样儿,不欺负他,欺负谁?始终保持着行好不见好,作恶在眼前,不是大家就是斗殴,保证你平安无事儿!为什么宠儿会欺负你,就是他想在你面前立威,让你怕他,让你不要超过他!先狠狠的揍她一顿,让他尝一尝皮锤的滋味,王八羔子,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咱们不提倡打架,但也不是完全不打架!有时候,打架也是在保护自己!仁兄,不要一些鬼话给骗了!”瘦马仔对着黑木塔微微的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
“王八羔子,挺能讲!”黑木塔嘿嘿的一干笑,继而慢慢的说道。
“李泽军军哥的同窗,张权怎么解释?师傅支使大个子的欺负他耶!你不会说是里外原则吧!”胖马仔微微的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
“嗯,应该是,例外原则,我想!”黑木塔看了看那兄弟,随即嘿嘿的笑着说道。
“对,这一个事儿,真的不好说!”黑铁塔看了看那瘦马仔,随即淡淡的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
“嗯,却是很不好说,他属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了火坑,嗯,师傅有二心了,再一支使根本就用不着学习的大块头的徒弟去欺负小块头的徒弟,那真是百步走一!不过,张权哥他有一个亲戚是校董,虽然并没有认真处理,但是也给张权哥立了一些威。只可惜,最后成绩还是不如人愿!
其实,也并没有完全按照那坏师傅的臆想往前走,那几个瞎捣乱的家伙,也因为个人家庭原因,不得不提前离开去谋生去了!有的去了边塞;有的则成了无业小流氓儿;最可气的就是有的自己躲在一个角落里老实去了。所以,张权哥呢,也就有了接近一年的平静时光。
拜师学艺,邻近离开的那一年,胡作妄为的徒弟早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了,因为,他依靠的肩膀也早就滚臭鸡蛋了!所以,张权哥呢,虽然很怅然,茫然,但是依旧身正!”瘦马仔慢慢的说道。
“不是有师傅吗?”一个马仔突然慢慢的说道。
“嗨!师傅再欺负徒弟,总不能带着一帮流氓打徒弟吧?顶多自己上阵打几下子,但是,总得还要再哄上几句的!所谓依靠的肩膀,其实是那一个有背景的同窗!”瘦马仔慢慢的说道。
“哼——去边塞!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奶奶的,去了第二年春天就被干回来了!”又有一个马仔一边转着圈儿,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
“仁兄,张权哥的成绩没有好耶!坏蛋的目的也达到了一些!”一个马仔慢慢的说道。
“嗯,也只能说,张权哥摊上坏人和坏事了!”瘦马仔看着前方慢慢的说道。
“行啦,总之一句话,贼的世界净颠倒黑白!”黑木塔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上车。
“真是,叫你们几个小鳖羔子讲的我都热血沸腾,汹涌澎湃,恨不能一步踏到沙场,杀敌一万!”黑铁塔一边看着时间,一边说着也上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