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娘亲看了看傻大个,随即慢慢的说道:“没有哩,内家哪?”
“俺家也没有哩!”傻大个笑着大声说道。
正在这一个时候,只见干巴瘦老婆从自己家里走出来,可是,当从傻大个跟前走过去的时候更加快速的离开了。
凉凉娘亲看了看,随即忍不住淡淡的笑了起来,可是,就在这一个时候,只见傻大个却是猛的一愣,继而赶紧转身一边说着还烧着水哩,一边大步的离开了。
当傻大个拐过胡同口的时候,干巴瘦就从四狗家里走了出来,凉凉娘亲更加的云山雾罩了起来。
来到了跟前,凉凉娘亲茫然一片的看了看干巴瘦老婆,随即慢慢的说道:“怎么了,这是,给刮坏风哩样!”
干巴瘦老婆扭脸样子看了看,继而慢慢的说道:“二嫂子,给他家翻脸啦,俺他五叔说劝内兄弟说,再说了,他也是内亲叔,不是外人儿!
可是,内兄弟生气的说,那有啥?没啥了不起哩!我有啥事儿,用外人,不是不行!
因为要帐,只是三千块钱,他倚老卖老,不承认!内兄弟就跺着脚丫子说,你不还行,但是,不承认不行!
啥钱,就是二十年前,他去东北做买卖去,卖火消,赔了,其实是传销!欠了一家伙帐!到现在,也没还清!”
“也行,他也从中学会了一些,这不是开了个劳务输出门市!一拆迁,从洼里开哩!”凉凉娘亲慢慢的说道。
“那也到现在还欠着帐哩,要帐哩嗡破门子!”老锣锅子慢慢的说道。
正在这一个时候,只见儿媳妇骑着电动二轮车驮着二十多斤猪肉回来了。凉凉娘亲看了看,随即快速的说道:“怎么买了这么多猪肉?”
“王喽装上,人家都买一千多,两千块钱哩,小名娘,我这几天去了,人家论扇子抬,呵啷头儿,二三百斤二三百斤哩买!放在冰箱里,长派哩吃去呗!
就是这一个街上哩,谁都称了三百多斤,最少哩还得二百斤哩!称多了,还不到七块钱哩!”老锣锅子慢慢的说道。
“俺凉凉不让买这么多!都是叫骂一点吃一点儿!”凉凉娘亲慢慢的说道。
这时候,大乱辈骑着驮着铁锨的自行车过去了。干巴瘦老婆看了看,随即慢慢的说道:“大乱辈,从广场里干活,都夸他老实,啥活都干!就是啦嚯哩要命!活宝不行,刁滑,还不干活!”
正在这一个时候,只见骡四骑着破电动二轮车摆着打着超多发油的洋头慢慢的向着东边行驶了过去。老锣锅子看了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干巴瘦老婆说道:“二嫂子,骡四的老婆,不会动了,去省里医院两趟,不出门了,癌症晚期了,到层色了!
老蚊两口子也不行了,喂一口,吃一口儿,但是,下一口儿,就吐出来,然后就呼呼哩睡着了!
享福享哩,天天吃肉,顿顿吃肉,整天自儿哩卖资本腔,说自己挂心,挂着小娇儿!
句句夸儿子有本事儿,会说话儿,嘴巧儿,儿媳妇会卖东西,会算账儿,张嘴就来,死了也放心啦!”
“他儿媳妇就是后街泔河哩闺女,还是要哩,老绝户,宅子都卖干净了,卖给哩是俺凉凉同学哩舅舅!”凉凉娘亲慢慢的说道。
干巴瘦老婆和老锣锅子不吱声了,正在这一个时候,只见小军从西边快速走了过来,来到了跟前,继而对着老锣锅子说道:“大娘,你听说啥时候开发了没?”
老锣锅子淡淡的一笑,继而摆了摆手说道:“不知道!”
小军一看,于是就对着干巴瘦老婆说道:“大婶子,你知道呗?”
“我也不知道耶,你问我!”干巴瘦看了看小军,随即慢慢的说道。
小军呢,于是便对着凉凉娘亲笑着说道:“大娘,你知道呗?”
而凉凉娘亲呢,也是淡淡的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小军,内大娘和大婶子都说知不道,我也是这街上哩老社员,也知不道耶!”
小军呢,更加心急如焚了起来,于是看了看站在胡同口间的三乱辈老婆,嗨瞎以及小毛驴儿的大娘,先是使劲的皱了皱眉头,继而转身快速回去了。
干巴瘦扭过脸去看了看小军,随即慢慢的说道:“二嫂子,你看看小军拼哩真是狠,他把院子卖给下街哩蛤蟆腚了,还有他的近门子,好几家子哩!
这不,小军又后悔了,找这一个,找那一个,内兄弟也说了,谁也说不了,也没法说!
俺他五叔也说,小军,你真拼!卖给一个姓哩也行唉,或者近门子!这倒好哩很,卖给外姓了,尽管在一个寨子里,但是,也是无用哩,谁说都不听!
二嫂子,你说是啵?小军真是拼到家里去了!”
“这事儿,叫我也很难说!谁也知不道他们咋想哩!”凉凉娘亲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
可是,心里却慢慢地说道:“你们这一些王八蛋们,见东西就拉不动腿哩庸俗之人,都想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