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楼上,静悄悄的走廊使得阿缘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压抑感,于是也就傻乎乎的胡乱看了起来。
可是,正在这一个时候,只见木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看了看阿缘,继而慢慢的说道:“兄弟,有事儿?”
“奥,木兰姐,我过来,给公司做好广告的!”阿缘赶紧微微的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
“你笑等一会儿吧,肃哥出去了,马上就回来!”木兰一边说着,一边向着楼下走去。
阿缘呢,只好走到楼道尽头,一边抱着个本夹子,一边独自等待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严肃走上了楼来,阿缘赶紧迎了过去。
走进了办公室,阿缘一边把稿件递过去,一边也就讲了起来。严肃拿起来细细的看了看,然后微微一笑的说道:“相当的不错,再办理一下手续就可以了!”
又是好一阵子的忙碌,等从大楼里走出来后便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继而钻进了小汽车里。正在这一个时候,只见手机铃声却又响了起来。
“不接!心烦意乱!”阿缘一边生气的说着,一边看向了来电显示,果真陌生号码一个,随即嘿嘿的笑了起来。
笑完了,又不知道去哪里了。想了老半天这才淡淡的一笑,继而驾驶着小汽车离开了。小汽车慢慢的行驶在公路上,当来到了第五大道的一个十字路口上这才停了下来。
下了车,继而朝着大楼走了进去,来到舞池里,可是快速旋转的灯光使得阿缘眼花缭乱了起来,于是无奈一笑的便向着服务柜台走了过去。
坐了下来,继而对着服务生微微一笑的说道:“菇凉,上一瓶菠萝酒,一碟牛奶糖块儿!”
几个顾客一边聊着天儿,一边也走了下来,阿缘看了看,于是也就往旁边躲了躲。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糖块儿,没多过多大会子便觉得轻松了很多,不由得淡淡的一笑,继而将身子一侧,然后欣赏起了舞台上的流行歌曲来。
“这姑娘长得真不错,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一身细细竖条纹连衣裙,浅浅的米黄色使得身材更加的纤细修长,肌肤更加的细腻······”阿缘一边看着,一边想入非非了起来。
当然了,舞台上正在唱歌的素萍也是不自在了起来,伴奏们也看出了端倪,于是便小声嘀咕了起来。领班茫然一片的看向了台下,一下就看到了仍在痴痴傻傻之中的阿缘,随即皱了皱眉头,当一首歌唱完后便赶紧的叫停了。
素萍看了看,于是也就赶紧走下了舞台,可是,当另一位男歌手走上舞台上的时候,就见舞池里一位脑袋上留着一撮毛的大哥一看换人了,于是扯着嗓子就骂起了大街来。与此同时,身后的马仔们也跟着摔盘子砸起碗来。
掌柜的赶紧的走过去赔不是,一撮毛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大嘴巴子,继而骂骂咧咧地叫嚷道:“王八羔子,知道老子我是谁吗?”
“大哥,您是大哥!”掌柜的微微的笑了笑,继而慢慢的说道。
“废话,连篇!前几天,老子我还曾是一个受气包,窝囊废,可是,昨天,老子我投奔了王亚桥,桥哥,双龙帮的二当家的!
桥哥跟我说,兄弟,你投奔了我,绝对不再让你受气了,欺负过你的家伙就叫他用脑袋瓜子偿还!”一撮毛一边撸胳膊挽袖子,一边大声的叫唤道。
众人看了看这一位胳膊上的纹身,果不其然,双龙帮的兄弟,于是也就纷纷的胆战心惊了起来。
“大哥,我并没有欺负过你呀,你欠的我们舞厅的酒水钱,到现在都还没有垫上,我可没说过一句难听的!”掌柜的看了看一撮毛,继而慢慢的说道。
“酒水钱,以后再说!”一撮毛一边慢慢的说着,一边站到桌子上,一边也就看向了整个舞池。
忽然之间猛的一愣,继而对着一个光着膀子的家伙摆了摆手,然后微微一笑的说道:“你的,过来,我的有话给你说!”
刷一下子,就见众人便看了过去,可是却被他一身拔罐子印给弄得众人都情不自禁的浑身猛的颤抖了起来,继而异口同声的说道:“麻煞煞的!”
当然了,光膀子感觉到了所有的爱都已成往事,于是就一边慌慌张张的看了看周围,一边也就向着人群外挤过去。但事与愿违,只见几个马仔刷的一下子就把这小子给架了起来,继而向着一撮毛跟前走了过去。
“兄弟,是我呀,兄弟,我是你的亲叔伯大哥呀,你不认得我了吗?兄弟!好兄弟!”光膀子一边浑身颤抖着,一边哭着喊着。
可是,无济于事。
当来到了跟前,看了看这光膀子依旧是鬼哭狼嚎,于是淡淡的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你也不用发丧,我知道你是我的叔伯兄弟。
可是,我也清晰的记得,五年前的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你带着你十几个仁兄弟闯进我的家里。
把我父母,我妹妹,我兄弟给狠狠的打了一顿,哎,兄弟,你说,你和你的把兄弟都是一个开挪车儿,等活的,到底哪来的胆子呀?
后来才知道,岩心浮,含象淘,里匀风,羊昆,骑盗肛,疯味菌,脏忌粮等都图钱,而且还不很多,就两千块钱!
嗯,不过,我也找到老大了,那就是王亚桥,有章副组长给撑腰,比你花钱买的那几位要大的多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