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厨房,娘亲一边洗着碗筷,一边边与姐姐,凉凉说着闲话儿。
汪!汪!汪汪!小黄狗一边急促的叫着,一边从厨屋子里冲了出去。
凉凉不由得一愣的同时也赶紧跟了出去,仔细一听,当街乱七八糟,于是也就给娘亲说道:“娘亲,当街,有人在嗷嗷怪叫!”
娘亲呢,也就一边答应着,一边走了出去,来到了当街上,就见拾破烂的正坐在马扎子上哎吆哎吆的叫着喊着,周围围着好几个老娘们儿,娘亲也就茫然一片的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小名娘,我头晕的很厉害,医生说没有什么毛病,可是,我不甘心,于是也就想吃点中药,然后,也就叫老留给托人弄了一些,但是,不吃还好点儿,吃了以后,这不是吗,头都不能动一下了!”拾破烂的梗着脑袋说道。
老留呢,一边慢慢说着赶紧喝一些水吧,一边也就把茶杯子递了过去。
拾破烂的一边摆了摆手,一边吃力异常的说道:“散了吧,现在叫好点了,已经!”
娘气呢,一边淡淡的一笑,一边也就转身离开了,回到了家里,于是也就给给姐姐,凉凉说了一遍。
凉凉呢,也忍不住淡淡一笑,继而说道:“娘亲,你说,这一个街上的,不管是谁吧,挨锅门脸儿,个个,都很相信野药,野医生!”
“谁知道唉!”娘亲慢慢的说道。
“推享福啦!”姐姐快速说道。
“你一说这,人家三狗蛋老妈妈子,两方黑猪肉,前年年些买里,这时候,还有哩,没动一下!”娘亲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
“嗯,才这些!”姐姐一边比划着如同洋火盒大小,一边快速的说道。
“哈哈——哈哈——”好一阵子的开心大笑。
笑完了,娘亲看了看姐姐,随即又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小姑,不能开玩笑,一斤来哩,两块儿,二斤多儿!”
话音未落,姐姐又是好一阵子的开心大笑。
“哎,娘亲,熊老妈妈子,怎么得哩脑梗呀?”凉凉慢慢的说道。
“从饭店里干活,哎,你说,二豆芽子老娘们儿,她怎么没事呀,已经干了快二十年了,已经,熊老妈妈子,才不到两三年,就住院了!”娘亲茫然一片的看着凉凉说道。
“熊老娘们儿,年轻,担不哩,年轻二三十岁!”凉凉赶紧说道。
娘亲呢,仔细的想了想,随即也就慢慢的微微笑了起来,但是,一边看了看姐姐,一边又说道:“哎,你们说,一个男哩,也就是三十来岁,他一天三顿猪肉羊肉,等等,医生说,吃哩推好,一下子吃病了,看不好了!”
凉凉茫然一片的看了看娘亲,随即也就仔仔细细的琢磨了起来。
姐姐呢,赶紧说道:“兄哩来,那一个男的,人家有正儿八经的工作!”
“嗯,还有,也没有那么的材料!”凉凉说道。
娘亲呢,微微一笑,继而也就转身走进厨屋里收拾东西去了,凉凉也转身走进了西堂屋。
汪!汪!小黄狗又是好一阵子的生气叫喊。
凉凉呢,也就一边赶紧走了出来,一边仔细仔细的寻找了起来,原来,是胡同里有人在走路,随即微微一笑的挠了挠小黄狗的脑袋,一边也就向着东堂屋走了过去,坐下来,打开课本也就认认真的看了起来,可是,忽然又想起来,日记还没有写完,随即也就从书包里拿出本子一边回想着,一边慢慢的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