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
“你是指什么?”
“甬道里面的机关,还是陈天师差点把雇佣军队长给砍了?”
“两者都有吧。”
“不管怎么说,当时的那种情况,但凡陈天师和小哥的应对稍微慢上一点。”
“队伍肯定会损失惨重啊!”
“就是说啊,虽然大部分的机关都已经被陈天师给破坏了。”
“但就那些残留的机关也足以要人命了啊。”
“弄个不好就连陈天师和小哥也会有危险的。”
“虽然这么说对其他人有点不礼貌。”
“但如果陈天师和小哥真的为了救他们而送了命。”
“那这个交换就真的是太不划算了。”
“是挺不礼貌的。”
“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其实甬道里面那一下我还好。”
“因为我一直就觉得那个甬道里面所谓的危险只是针对我们来说的。”
“以陈天师他们的能耐,这东西本身就不可能构成威胁。”
“说的没错。”
“就算陈天师真的没办法将那些攻击全部看穿。”
“但就凭陈天师的金光咒也至少能够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了啊。”
“其实真正把我吓到了的还是刚才那一下。”
“我完全没有想到陈天师竟然真的拔刀了。”
“说的是啊。”
“那东西可真是太吓人了。”
“而且看陈天师的动作,好像完全看不出要留手的意思啊。”
“对对对,那种气魄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
“我当时真以为陈天师是真的打算要砍了他了。”
“我也是啊,那一下子可实在是太吓人了。”
“我想陈天师这么做应该也不是全都是为了给雇佣军队长讲道理。”
“我也这么觉得。”
“我感觉这当中应该还有几分警告的意思。”
“恐怕是看他们已经明着在针对考古队了。”
“所以不管是为了让他们冷静下来,还是单纯的警告雇佣军不要咄咄逼人。”
“他才会这么做的。”
“啧啧啧,果然人们说的是有道理的。”
“你不想让别人在你的面前掀桌子。”
“你就必须要有在别人面前掀桌子的资本。”
“你看雇佣军队长刚才对胖子是什么态度?”
“但是到了陈天师这边,又是什么样的?”
“开玩笑啊,和胖子干一场那就只是干一场。”
“而且以他们作为雇佣军的能耐。”
“这要真打起来了,谁输谁赢都还不好说呢。”
“你和陈天师动手。”
“那妥妥的就是非死即残啊。”
“你真以为陈天师对雇佣军队长动手也会像对胖子动手那样。”
“就只是在你的肚子上踢上一脚?”
“活该,谁叫雇佣军他们那么嚣张。”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还在这边咄咄逼人。”
“这要换成是我,我也忍不了啊!”
“但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雇佣军啊。”
“说的没错。”
“毕竟刚才因为考古队的失误。”
“他们差点也要折不少兄弟的。”
“他们和考古队本来就只是合作关系。”
“再说的直白一点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这种关系本来就是利益一致的时候非常团结。”
“一旦利益产生了冲突就会变得十分脆弱。”
“所以因为他们的关系影响了自己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