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到来,对很多人来说,来的莫名,去的也莫名。
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玄天璘他们却知道刚刚有多凶险,要不是有那个道士出手,他们绝对会和国师来一场硬的。
几人看向门口,哪里还有道士的身影。
玄天璘看向秦城隍,秦城隍对他摇了摇头。
当时他的注意力都在国师身上,没注意那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过既然出现过,作为城隍他就能找出来。
婚礼继续,褚夭夭由喜娘和陪嫁的高婶他们一起扶着去了新房。
而玄天璘则留下来接待前来道贺的宾客们。
最重要的婚礼已经结束,秦城隍让土地留下,他则离开了王府。
国师重伤离开,他要去痛打落水狗。
新房离主院不远,是一座独立的大院子,院子里堆满了褚夭夭的嫁妆。
雅敏郡主带着其他的郡主、县主、小姐们早已在新房这边等候了。
在京城长大的姑娘们见识非比一般,看着褚夭夭的嫁妆,却也嫉妒的红了眼。
一身穿赤丹色流仙裙的姑娘,撇嘴道:“看着丰厚,还不是王府给的聘礼,褚家一个毫无根基的家族,能有多少嫁妆?而且我听说褚大人刚得了一子,褚家那点家业,自然是要留给儿子的。”
“褚家二姑娘可不是只有褚家,她娘可是秦家唯一的女儿,秦丞相失势后,秦家的产业并没有被抄没,全给了唯一的女儿。”
“听我娘说,当初秦家姑娘成婚的时候,那嫁妆也是排了好长好长。就算不要褚家的一分一毫,褚二姑娘的嫁妆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比的。”
“远在遵郡的秦家大房那边,今日还送来十几台的添妆,秦丞相没了,秦家可没有不管秦家的后辈。”
身穿赤丹色流仙裙的姑娘恨恨的搅着帕子,一个过气了的秦家,一个扶不起的褚家,有什么了不起的。
雅敏郡主看到新娘子朝这边来了,忙道:“别说了,新娘子来了。都矜持点,别吓坏了我新嫂嫂。”
“雅敏郡主你够了啊,新娘子刚过门你就护上了。”
雅敏郡主看了眼挑事的那个姑娘,道:“我今儿把话撂这了,璘世子妃我雅敏郡主就护了,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她,就是欺负我。”
褚夭夭头上顶着盖头,看不到雅敏郡主,但将她的话全听到了。
默默的将她的好,记在心里。
新娘子被扶进新房,一众姑娘们也不闲谈了,跟了进去。
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他们冷若冰山的璘世子甘愿娶进门。
一个女子伸手想要掀开褚夭夭的盖头,被吴婶拦住。
“新娘子的盖头只有新郎才能揭开。”
“就掀开看一眼,有多大的关系?”
雅敏郡主将女子一把推开,“新娘子进门是要认夫的,你第一个掀开新娘子的盖头算什么事?你多大的人了,这些事你娘没教过你吗?”
刚刚就是她挑事,想着是夭夭和二哥大婚的日子,与人发生口角不吉利,可这人蹬鼻子上脸,以为她雅敏郡主说话当放屁是不?
女子咬着牙,委屈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奇,都说褚家二姑娘貌若天仙,就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