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褚夭夭原本打算去一趟梁家粮行的,可身子疲乏的厉害,嗔了眼身旁的罪魁祸首,只能打消,回屋补眠。
玄天璘摸了摸鼻子,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媳妇后面,跨门槛的时候帮媳妇提裙摆,为媳妇揉肩捏腿。
褚夭夭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玄天璘立马会意,去解褚夭夭的衣扣。
褚夭夭一把抓住那只伸过来的手,“你干什么?”
玄天璘眨巴着眼,无辜的道:“我见你困了,帮你宽衣。”
褚夭夭防贼似的防着他,黑着脸道:“不用,我自己来。”
昨晚的经历太过印象深刻,看他把手伸向自己,以为他又兽·性大发。
“媳妇,昨晚是我不好,我今天不碰你,但你不能不让我陪着你。”
“真的?”
玄天璘脑袋点的飞快,保证自己不会再做什么,褚夭夭这才放心让他躺在身边。
躺下后,褚夭夭就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像压着块石头似的,都快无法喘息了。
闭着眼睛推了推,没推动,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褚夭夭顿时黑了脸。
“玄天璘,以后我特么再信你的话,我就是猪。”
褚夭夭再次被煎了咸鱼,累的她晚上都没能起来用膳。
锦王妃派人来请他们去前院用膳,被玄天璘回绝。
他媳妇累的昏睡过去,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吃饭。
锦王妃得知后,气冲冲的冲到新房,拎着玄天璘的耳朵,将人拎出房门。
“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夭夭才多大?身子骨都还没能长好,能经得住你这么折腾?万一把人折腾坏了怎么办?”
“不……不会吧?”
“我克制着些,夭夭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把她带到边关去,让你见不着媳妇。”
一听要把媳妇带边关去,玄天璘哪里肯,连番保证,“我听母妃的,一定好好爱惜她。”
对儿子好一阵数落后,锦王妃才放过他。
走出夭璘轩的时候,锦王妃径直去了厨房,让厨房准备些补品给褚夭夭送去,心里再次把儿子给骂了一通。
回到主院,锦王看媳妇嘴里絮絮叨叨的,“怎么了这是?谁惹你生气了?”
“还能有谁?跟你一个德行。”
锦王莫名其妙,他又怎么了?
锦王妃白了他一眼,坐在梳妆台前卸妆。
锦王府就只有锦王妃一个女人,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
锦王的一切需求都是锦王妃承担,有时候被折腾狠了,恨不得给他张罗个五六七八个侍妾回来,把这男人给分出去。
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种,今早看儿媳妇强忍着不适过来请安,她就有心提点一下,她还没来得及说,儿子就开始折腾人。
儿媳妇没有娘,她这个当婆婆的不就得在一旁多看着?
虽然褚家对儿媳妇不好,她可知道秦秀对这个女儿可是百般疼爱的,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凭什么到了他们家就要受磋磨?
许是锦王妃在锦王那里吃了太多“苦”,家里好不容易来了个不和他们同姓的,她自然要把人拉倒她的阵营,好对付两个同姓的。
褚夭夭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天大亮。
玄天璘被锦王妃警告了一番,真怕伤了媳妇的身子,一晚上都忍着没敢有半分不规矩。
“媳妇你醒了?”睁开眼就看到玄天璘那张带着讨好的脸。
褚夭夭下意识的看了下被子底下自己的身子。
“媳妇还累不?”
褚夭夭有些懵,这条恶狗昨晚上居然没啃她?
见他这么问,褚夭夭点头,又摇头。
“累的话,要不再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