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说说,又不是真要过继。”
“说说也不行。”
看锦王脸色不大好,皇帝也不跟他计较,“行,以后朕都不说行了吧。”
这回轮到锦王傲娇了,脖子一昂,“那还差不多。”
刘太医象征性的开了些补气血的药,回了太医院。
刘太医刚走,玄天铭来了。
“皇上病了吗?”
“朕没病,是你锦王叔。”
“锦王叔?”玄天铭紧张的看向锦王,“王叔您没事吧?”
锦王摆摆手,“都是老毛病了,无碍。”
“刘太医,锦王的病如何了?”
刘太医:如何?让锦王从皇宫门口跑到京城城门口都不带喘的。
这话他能说?他不能。把说给皇帝听的那套说辞说了一遍。
“皇伯父,锦王叔上次被狐妖所伤,伤了根本,要是气出个好歹,难过的还是您不是?”
知道自己理亏,皇帝闷闷的坐在一旁。
锦王对玄天铭使了个眼色,玄天铭道:“锦王叔身子不好,臣先送锦王叔回去?”
皇帝摆摆手,“刘太医跟着一起去。”
刘太医低头应允。
玄天铭让宫人抬了软轿,将锦王送出皇宫。
上了马车,锦王装不下去了,一骨碌爬起来坐好,“你说说皇上这干的什么事?”
玄天铭看到弓着腰撩着帘子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的刘太医,踹了锦王一脚。
“刘太医请吧。”
刘太医对锦王和玄天铭行了一礼,“谢铭世子。”
进了马车放下帘子,在最靠近门的地方坐下。
到了锦王府,刘太医跟着进去打了个转,就走了。
锦王妃见刘太医跟着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知道原委后,想要骂两句又想到对方的身份,只能咽下这口气。
“行了,跟他置气,只有把自己气死的份,让厨房做两道小菜,我和天铭喝一杯。”
“天天就知道喝喝喝。”
嘴里念叨着,锦王妃还是去了厨房。
主院小花园里,锦王拿了一坛酒,给玄天铭满上,“这可是我从边关带回来的酒,够劲儿。”
边关的酒比京城的烈,常年在边关的锦王喝惯了边关的烈酒,回到京城觉得京城的酒淡的就跟水一样。
不多时,锦王妃亲自端了两个下酒菜给叔侄俩送来。
玄天铭喝了一口,感觉喉咙就要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皱着眉才喝下去。
锦王笑着道:“怎样?够劲儿吧?”
玄天铭点点头,“太够劲儿了。”一口下去感觉灵魂都飘起来一样。
又给玄天铭满了一杯,锦王道:“我今儿跟皇上说了褚明朗的事,皇上同意了,你到时候在朝堂上找个理由把他的官给卸了,发配到他老家去。”
“真要这么做?好歹是弟妹的亲身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