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的褚夭夭,终于感觉到自己有那么几分像个人了。
“母妃,天璘呢?”
“一回来就问那臭小子,你可都没问母妃你不在的这几个月过的好不好?”说着,锦王妃一脸的委屈。
“母妃,儿媳不在的这几个月您过的好吗?”
“不好。”锦王妃红了眼眶。
“你一个大家闺秀,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这一走就是十万八千里的,从你踏出京城那一刻,我的心就没有落下。”
褚夭夭将脑袋放在锦王妃的胸前,伸出双手环抱上她的腰,亲昵的在她胸前拱了拱。
“对不起,让母妃您担心了。”
锦王妃眼中的担忧不作假,这是除了她娘亲以外,第二个感受到母爱的人。
锦王妃不想让褚夭夭心里愧疚,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只要你们出门,作为母亲都会担忧。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回来,母妃就高兴。”
“夭夭。”
人未至声先到。
玄天璘像一阵风奔了进来,一把从锦王妃怀里将褚夭夭捞了过去,紧紧地抱在怀里。
锦王妃看着空了的怀里,再看看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撇撇嘴,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四个多月的思念,牵肠挂肚,在这一刻空了的心被填满,不安的心归位原处。
许久,许久,手上的力道也一点点加重,仿佛要把褚夭夭勒进自己的血肉里一般。
褚夭夭的腰被勒的生疼,推了推没推动,只好在某人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
玄天璘感觉到疼,这才正常过来,松开一点点,看向怀里的人,是那么的真实,不再是梦里的缥缈。
“夭夭。”
“嗯,我在。”
“夭夭。”
“我在。”
“夭夭。”
“我说你够了啊。”
一把将人推开,“几个月没见,你这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像个爷们儿成不?”
玄天璘黑了脸,“你说我不像爷们儿?”
“我……呜呜……”
嘴被堵住,带着些许惩罚的味道,又凶又猛。
惩罚过后,便是对她的思念,从猛烈到温柔缱绻,像是在呵护稀世珍宝一样。
门外,锦王妃探出脑袋看了眼里面情意绵绵的两人,笑着挥了挥手,让端着膳食的下人们都退下。
“把这些送到前院花厅,让万夫人和那位公子先用。”
房间里,温度持续升温,久别胜新婚,更何况他们本就是新婚。
这一吻,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等褚夭夭扶着腰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傍晚掌灯时分。
身旁的男人一脸餍足,万年冰封的脸上,笑容舒展。
站在他身旁的褚夭夭看的很想一巴掌呼过去,老娘辛辛苦苦回来,还没喘上一口气,就要伺候你这头野狼,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一下媳妇。
锦王也从营地里回来了,晚膳摆在正院的花厅,一家四口加上叶桐和褚华。
坐上饭桌,褚夭夭向锦王等人介绍了褚华。
其实见到褚华的时候,锦王对他的身份有了些许的猜测,毕竟那张脸和褚明朗有四分相似。
玄天璘是震惊的,他知道有个大舅哥,十年前从褚家离开后,销声匿迹,都以为他死在了外面,没想到居然在边境。
不对,不是在边境,是在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