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不由憨笑了一声。
“我和你爷爷那可是老相识了,他是纸扎匠,而我是个棺材匠。只不过现在年纪大了,所以也就不干了。对了,你爷爷还好吗?”
叹了一口气,老村长向我问道;
“呵呵,我爷爷挺好的。”
听到我这么说,他点了点头。
“既然你是他的孙子,我也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刚刚还寻思着,为什么道教协会只派了你们两个小娃娃来,现在看来倒是我老头子眼拙了。”
“唉...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两天前,后埔村。
身背行李的钱岩,从外地打工回来了。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
女孩看起来大约二十岁出头,虽然穿着一身的廉价衣服,但干净整洁。
钱岩从小就没了父亲,而他的母亲,不仅是一个不检点的人,还是个赌徒。
虽然他母亲为人不正,但钱岩却是个十分孝顺的人。
常年在外打工的他,挣得钱,自己只留一小部分,剩下的钱全部寄给了自己的母亲。
自己在外吃着馒头咸菜,而他的母亲却拿着他寄回来的钱,打麻将赌博。
不仅把钱岩每个月寄回来的钱输了个干净,就连人老珠黄的自己,也输进了老光棍李二狗的被窝里。
如今快三十岁的他,也找到了一个不嫌他穷,还愿意和他长相厮守的女孩。
因为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他自然要把这个准儿媳,带回家给自己的母亲看看。
“哟!钱岩回来了?这是你对象吗?哎哟...长得可真水灵。”
这刚一进村,钱岩迎面就碰到了拿着菜刀,蹲在在自家门口杀鸡的刘婶。
刘婶看着跟在他身后的女孩时,一抹诧异浮于脸上。
“呵呵...刘婶,我妈在家吗?”
听到刘婶的夸赞,钱岩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你妈?唉...估计又去李二狗家打扑克去了。”
刘婶原本还想和他说些什么的,但见女孩在场,她便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谢谢刘婶,那我们先回家了。”
说完,钱岩牵着女孩的手,就向自家方向走去。
来到家门口,见房门是锁着的,钱岩无奈,只能让女孩在这等着,自己去找找母亲。
刚刚和李二狗打完扑克的妇女,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着满嘴大黄牙的油腻男人娇嗔道;
“今天你是不是吃药了,都快被你弄散架了。不行,今天价钱必须翻倍,要不然老娘迟早有一天,非被你搞死不可。”
躺在床上吐出烟圈,看着妇女淫笑道;
“行啊!没问题!反正你欠我的钱,还很多。”
说完,他把手中烟头一弹,一把抱住了妇女的腰肢。
“行了,我该回去了!在这待久了,左邻右舍又该说瞎话了。”
妇女一把甩开他的手,扭动着屁股就向门外走去。
此时的钱岩也走到了李二狗家的门口,正巧碰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妇女。
“妈?”
“唉哟,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看着站在门口的钱岩,妇女拍着惊吓过度的胸口,有些责备的问道;
“刚刚回来,见你没在家。问了刘婶,刘婶说你在李叔家打扑克,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