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在这期间除了那个二货精神萎靡的把订购的纸扎拉走之外,并没有再发生什么奇特的事。
至于道教协会,我则是提交了辞呈,不过他们没同意。
说什么以后不会束缚我的自由,但是万一有棘手的任务需要帮忙,我还是要无条件的顶上去的,而且工资照发。
我没有回复他们,这也算是变相默认了他们的做法。
身为闺蜜的徐岩,也时常会来店里陪龙思月聊天解闷。
三天前的下午,她告诉我们,自己小姨家的闺女死了,但当天晚上尸体就自己跑了。
由于是往郊区方向跑的,而且尸体还故意避开了摄像头,警察根本无从查起。
谈到自己的这个表妹,她更是不停地惋惜叹气。
如花的年纪说没就没了,怎么可能不让人暗自垂泪。
伤势恢复了个七七八八的龙思月,也是拍着徐岩的手不停的安慰。
从我把龙思月从地府救回来之后,我就觉得她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之前的她性格开朗,且刁蛮任性,完全一副谁惹我我就干谁的性格。
但现在她宛如林黛玉附体一般,话少,温柔,谈吐之间温文尔雅。
每次看向我的眼神之中都带着说不透的疑虑和柔情。
我就是一个男人,压根不会揣摩一个女孩的心思,但她的那种眼神简直快把我折磨疯了。
我有问过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可换来的只是她的微微一笑。
周末的下午时分,我在店里做着纸扎,而她就坐在纸扎店的门口,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外面呆愣的出神。
“门口冷,你还是上楼休息吧,伤口还没好利索,别再冻感冒了。”
一阵寒风吹来,让她不由遮了遮自己的衣领。
我见状,不由开口对她说道;
龙思月冲我点了点头,起身就向楼上走去。
不过她刚刚走到楼梯口,却又止住了脚步。
“我伤口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想去学校。而且,我准备搬回自己的公寓住。”
虽然晚上我们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但她毕竟有伤在身,我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听到她这么说,我手中动作不由一顿,随即语气平淡的“嗯”了一声。
她见我头也没抬,贝齿轻起,却又缓缓闭合上了。
她以为我会挽留,我以为她是真的想走。
看着她迈步走上二楼,我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像往常一样,关店做饭吃饭,然后洗漱上床睡觉。
床上,她靠左侧床边,我则是紧挨着右侧床边躺着。
一人一床被子,中间隔着很宽的楚汉分界线。
借着街道上昏暗的路灯,我盯着天花板辗转反则,久久难以入眠。
我侧头看了一眼龙思月,发现她是背对着我的。
鼻息之间重重的喷出一口气,我便微微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龙思月早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沙发上收拾着自己的行李箱。
“早!”
从床上坐起身来,我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